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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姜氏家族明明赈灾有功,却遭奸人构陷。
为救家人,我褪去凤冠披发素衣,硬闯御书房跪求皇帝。
萧泽正提笔批奏折,白月柔的指尖忽地抚上他腕间:“陛下,姜姐姐父兄的罪证…您不忍心看吗?”
“皇后僭越妄为,赐鸩酒。”
他未曾抬眼。
我冷笑一声,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。
再睁眼,冰冷的触感从膝盖传来,御书房熟悉的龙涎香钻入鼻腔。
我竟回到了被赐死前一刻!
看着四周的禁军侍卫,我凄然苦笑,正准备引颈就戮。
只是这一次,他没有宣判,反而微微蹙眉,伸手扶我:“宁儿,地上凉,朕扶你起来。”
他……怎么了?
---上一世鸩酒的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喉间。
我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,禁军侍卫冰冷的甲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。
“皇后娘娘,擅闯御书房,按律当……”侍卫首领的话和前世一模一样。
我闭眼等待死亡的宣判,却听见脚步声逼近。
是萧泽。
“都退下!”
侍卫们慌忙散开,露出萧泽和他身后的白月柔。
“宁儿受惊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听不出喜怒,却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温和。
前世这双手赐我毒酒,此刻却故作温柔:“地上凉,朕扶你起来。”
我僵直着身体,任由他将我拉起,心里不禁一阵恍惚:宁儿……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?
“陛下……”我刚开口,声音嘶哑得厉害。
他打断我:“宁儿无需多言,朕心中有数。
此次赈灾粮草被劫,朕定会彻查。”
白月柔猛地攥住他袖口:
《凤还巢:帝王的追悔后续+完结》精彩片段
我姜氏家族明明赈灾有功,却遭奸人构陷。
为救家人,我褪去凤冠披发素衣,硬闯御书房跪求皇帝。
萧泽正提笔批奏折,白月柔的指尖忽地抚上他腕间:“陛下,姜姐姐父兄的罪证…您不忍心看吗?”
“皇后僭越妄为,赐鸩酒。”
他未曾抬眼。
我冷笑一声,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。
再睁眼,冰冷的触感从膝盖传来,御书房熟悉的龙涎香钻入鼻腔。
我竟回到了被赐死前一刻!
看着四周的禁军侍卫,我凄然苦笑,正准备引颈就戮。
只是这一次,他没有宣判,反而微微蹙眉,伸手扶我:“宁儿,地上凉,朕扶你起来。”
他……怎么了?
---上一世鸩酒的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喉间。
我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,禁军侍卫冰冷的甲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。
“皇后娘娘,擅闯御书房,按律当……”侍卫首领的话和前世一模一样。
我闭眼等待死亡的宣判,却听见脚步声逼近。
是萧泽。
“都退下!”
侍卫们慌忙散开,露出萧泽和他身后的白月柔。
“宁儿受惊了。”
他的声音低沉,听不出喜怒,却带着一种刻意压制的温和。
前世这双手赐我毒酒,此刻却故作温柔:“地上凉,朕扶你起来。”
我僵直着身体,任由他将我拉起,心里不禁一阵恍惚:宁儿……有多久没听过这个称呼了?
“陛下……”我刚开口,声音嘶哑得厉害。
他打断我:“宁儿无需多言,朕心中有数。
此次赈灾粮草被劫,朕定会彻查。”
白月柔猛地攥住他袖口:
我在静安寺的日子,清净,却并不平静。
耳边时常传来京城的消息。
姜家倒下后,朝中势力失衡,白家没了最大的政敌,迅速膨胀。
他们的触手伸向各个角落,安插亲信,排除异己。
其嚣张跋扈,连朝中一些老臣都颇有微词。
萧泽大概也感受到了威胁。
而白月柔,失了我的压制,又仗着协理六宫之权和家族势力,越发骄纵。
她又一次在御书房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哭诉。
彼时萧泽正为南方瘟疫和空虚的国库焦头烂额。
“够了!”
一声怒喝,伴随着清脆的巴掌声。
白月柔被打得跌倒在地,捂着脸,难以置信。
“区区小事,也值得你日日来烦朕!”
“国事艰难,你却只知争风吃醋,搬弄是非!”
“滚出去!”
萧泽的声音冰冷,带着前所未有的厌恶。
白月柔捂着脸,难以置信,哭着跑了出去。
那之后,萧泽来静安寺的次数,渐渐多了起来。
他总是以“体察皇后为国祈福”为名。
每次来,都带着各种金银珠宝,绫罗绸缎。
他站在佛堂外,看着我一身素衣,捻着佛珠,神色复杂。
“宁儿,在寺中可还习惯?”
他试图找些话说。
我只淡淡应一声:“劳陛下挂心,臣妾愧不敢当。”
他看着我疏离冷淡的模样,眉宇间染上几分烦躁,又夹杂着一丝不易捕捉的懊悔。
“朕……听闻你近日常用自己的份例接济寺外的疫病灾民?”
“举手之劳罢了。”
“难为你一片仁心。”
他顿了顿。
“朕在京郊有一处别苑,景致清幽,适合静养,便赐予你了。”
一座华美的宫殿,就这样轻飘飘地送到了我手上。
前世我梦寐以求却得不到的,如今唾手可得。
“多谢陛下厚爱。”
我平静地接受。
“臣妾替那些需要帮助的百姓,谢过陛下恩典。”
我刻意将话题引开,不给他任何靠近的机会。
他看着我,似乎想说什么,最终只是沉默地离开了。
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,毫无波澜。
萧泽,你以为用这些迟来的“补偿”,就能抹平一切吗?
太晚了。
赏赐的钱财,我转手就通过旧部,换成了药品和粮食,送往疫区。
那座京郊别苑,更是成了我绝佳的据点。
我借口需要清净环境抄写经文,搬了过去。
它远离皇宫耳目,方便我与父亲忠心的旧部联络,以及秘密召见那些正直的朝臣。
他们对白家和萧泽近来的行径也早已不满,带来了关于当年姜家赈灾案的更多线索和证据。
白家构陷的痕迹,越来越清晰。
而萧泽当初的默许甚至推波助澜,也逐渐浮出水面。
萧泽大概以为,他的“补偿”和“关怀”,能换回我的回心转意。
他错了。
他的每一次示好,都像是在提醒我前世的愚蠢和所受的屈辱。
这迟来的深情,比草芥还要廉价。
我平静地接受着他给予的一切,然后,用这些资源,磨砺刺向他心脏的利刃。
水患刚平,宫中便急不可耐地摆起了庆功宴。
我冷眼看着满殿歌舞升平,只觉讽刺。
从天牢出来,天光刺得我眼睛生疼。
心口像是破了一个大洞,灌满了冰冷的风。
父亲和兄长的嘱托,一遍遍在耳边回响。
活下去……保存实力……等待时机……复仇的火焰并未熄灭,只是被更深的绝望和理智暂时压制。
我回到凤仪宫,卸去所有华丽的装饰,换上了一身素净的衣裙。
镜中的我,面色惨白,眼神空洞,像一具行尸走肉。
次日,我主动求见萧泽。
他高坐龙椅,批阅着奏折,连眼皮都未抬一下。
我直挺挺地跪下来,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“陛下,臣妾有罪。”
他终于放下笔,看向我,脸上带着一丝玩味。
“臣妾德行有亏,不堪为后,自请废黜后位。”
我将额头贴在地面。
“臣妾愿前往静安寺,长伴青灯古佛,为国祈福,为陛下祈福,也为姜家……赎罪。”
萧泽起身,缓缓走到我面前,居高临下地打量我许久,忽然轻笑:“皇后言重了。”
“姜家之事,自有国法处置。”
他顿了顿,语气带上虚伪的“宽宏”:
可我别无选择。
前世父兄提过,南方水患,灾民饿殍遍地,易子而食,惨不忍睹。
即便这钱粮大半会落入他的私库,但总有一部分能真正到达灾民手中。
我终究无法完全坐视不理,并非为了萧泽,而是为了那些无辜的人。
“臣妾……遵旨。”
“只是此事重大,臣妾需要些时日准备,也需要陛下……给予臣妾一些方便。”
他满意地笑了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