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姜氏家族明明赈灾有功,却遭奸人构陷。
为救家人,我褪去凤冠披发素衣,硬闯御书房跪求皇帝。
萧泽正提笔批奏折,白月柔的指尖忽地抚上他腕间:“陛下,姜姐姐父兄的罪证…您不忍心看吗?”
“皇后僭越妄为,赐鸩酒。”
他未曾抬眼。
我冷笑一声,仰头将毒酒一饮而尽。
再睁眼,冰冷的触感从膝盖传来,御书房熟悉的龙涎香钻入鼻腔。
我竟回到了被赐死前一刻!
看着四周的禁军侍卫,我凄然苦笑,正准备引颈就戮。
只是这一次,他没有宣判,反而微微蹙眉,伸手扶我:“宁儿,地上凉,朕扶你起来。”
他……怎么了?
---上一世鸩酒的灼痛感似乎还残留在喉间。
我跪在御书房冰凉的地砖上,禁军侍卫冰冷的甲胄反光刺痛了我的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