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衍当即便沉下了脸,对我一顿训斥。
“我知你因为我一直对昭昭不喜,可你是医者,怎可在行医之时徇私报复?容鸢,我罚你五十军杖,望你可以好好反省。”随后,他亲自拿着浸泡过了盐水的军棍,毫不留情的砸在我的背上。
五十棍,一下未少。
中途我几度昏厥,都被人用冷水泼醒,生生受住了这五十杖刑。
我被吊在那里行刑,恍惚看见他眼神,冷的让我心惊。
我不明白。
甚至为了以儆效尤,军营所有人皆被叫来在旁围观,
几乎是将我的尊严狠狠踩在地下。
受完刑后,甚至无人敢来替我上药。
一是沈清衍下令要给我一个教训,二则因为我是医女,
沈清衍觉得不用浪费人手来照顾我。
可他从未想过,我伤的是背部,何以自医?
刚才沈清衍过来时,我还尚有一丝期盼,盼着他能如往日那般哄哄我。
可我怎么忘了,自从虞昭出现,我就再不是能与他并肩作战的恋人了。
我的深情与付出,在他眼里都成了拖累。
恍神片刻,我忍耐着疼痛,从床头处拿出信纸和笔,写下了给父亲的回信。
“半月后,我便归家,婚事任由父亲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