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文章全文
  • 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文章全文
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文盲写小说
  • 更新:2024-04-09 21:47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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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口碑小说《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》是作者“文盲写小说”的精选作品之一,主人公崇祯王承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,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:,身上只带了一些零用钱。就算想往外借,也是有心无力。张容不说话,有意避开这个话题。他有钱,却不会往外借。太监与其他人不同,他们没有子嗣,挣得钱都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用。就算想借,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借的。见两人沉默,邓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。高文采叹了口气:“邓守备,你年纪小我喊你一声兄弟。咱们......

《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文章全文》精彩片段


“张内官,这烤馒头就着热水吃,可还吃得惯?”


张容淡淡说道:“挺好,比皇宫的饭好吃。”

“不是吧...”邓珲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万岁爷吃的都是山中走兽云中燕,陆地牛羊海底鲜,你们都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,吃不上肉还喝不上汤吗?”

张容白了他一眼:“万岁爷自崇祯三年起就不吃肉了,平日只吃白菜萝卜和洋芋,我们这些奴婢别说馒头,有窝窝啃就不错了。要不是前些日子发了饷,我这会走路还发飘呢。”

听到发饷二字,邓珲眼前闪过一道精光。

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了一碗热水,假装不在意的问道:“发饷?你们守着万岁爷也会缺饷?”

“你不懂,朝廷的钱优先发给边军,其次才是我们这些人。对了,你们来之前没发饷吗?”

邓珲眼神黯淡:“朝廷欠了八个月的饷银,到现在一文钱没发,我和兄弟们家里都揭不开锅了。”

高文采吃完最后一个馒头,喝了口水:“邓守备放心,现在朝廷有钱了,用不了十天半月饷银就发下来了。”

“等不及了,我今日来有个请求。”

不等高文采和张容询问,邓珲就迫不及待的说道:“我和手底下的兄弟们能不能向两位借点钱?此一去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家里上有老母,下有小儿,不给他们留点银子,我们不敢走,也不能走!”

高文采张了张嘴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
邓珲是守备,五品官。他是千户,也是五品。

邓珲现在面临的窘境,他高文采同样也遇到过。

幸运的是从京师出发前都补发了饷银。他们把大部分钱都留给了家人,身上只带了一些零用钱。

就算想往外借,也是有心无力。

张容不说话,有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
他有钱,却不会往外借。

太监与其他人不同,他们没有子嗣,挣得钱都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用。

就算想借,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借的。

见两人沉默,邓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。

高文采叹了口气:“邓守备,你年纪小我喊你一声兄弟。咱们的情况差不多,朝廷虽然发了饷,可是那些钱我们都留给了家人。”

“就是真心想借,手里也没钱。而且这话你们不应该对我们说,该对刘文耀刘都督说,他管着整个南迁的队伍,让人拿出万八两银子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
邓珲面无表情的站起身,“两个果真不借?”

高文采与张容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站起身,“邓守备,我们身上没钱怎么借?”

“呵,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讲义气了!”

“你想干什么?”高文采右手放到刀柄上,凝神戒备。

张容则直接拔出了刀。

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拔刀,闯了进来。

“干什么?”邓珲冷笑,“老子不干了!”

“你敢当逃兵?”张容上前一步将刀架在邓珲脖子上。

邓珲毫无畏惧,他伸手指着张容:“杀我一个人容易,老子手底下还有一千出生入死的兄弟,你们杀得完吗?”

话音刚落,一个锦衣卫急匆匆跑进大帐:“千户大人,天津守军有异动。”

紧接着另一个锦衣卫慌张的跑进来:“千户大人,探马来报,西北二十里发现一股骑兵,数量在两千以上。”

高文采顿感头大,他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抓住第二个进来的锦衣卫问道:“两千骑兵是敌是友?说清楚。”

“穿着边军盔甲,似乎是友军。”


“他若在,大明的未来就在。”


“我等奉旨护送太子南迁,现在有人想杀他,你们同意吗?”

“不同意!”

“不同意!”

附近的百余人齐声高喊。

“今夜,我们将在明月的照耀下与敌人决一死战!”

“我不管你们怕不怕,身为军人,当战死沙场马革裹尸还!”

“你们的父母,就是我刘文耀的父母!你们的兄弟,就是我刘文耀的兄弟!你们的妻儿,刘文耀奉为上宾!”

“此一战,保太子无恙,换大明未来!”

“凡奋勇杀敌者,赏银五十两。”

“凡受伤者,官升一级,赏银百两,赐飞鱼服。”

“凡战死者,官升三级,赏银二百两,忠烈祠刻名。”

三千将士站在月光下,只觉得血气上涌,脑袋发胀,身体被一股情绪笼罩。

“起兵,迎敌!”

刘文耀抽出腰间的佩刀,划破夜空,指向西北!

队伍一分为二,刘文耀带着一千人抛下辎重用最快的速度朝直沽跑。

高文采带着另一支队伍调转方向,朝敌人前进。

月明星稀,寒风瑟瑟。

随着探马往返次数的频繁,敌人越来越近。

终于在一片开阔地带两军相间。

高文采借着月光仔细查看,三千骑兵,漫山遍野,黑压压的一片。

“杀!”对方主将没有任何犹豫,直接冲锋。

铁蹄踏在地上,如战鼓般雷鸣。

溅起的尘土似是黑云压城,势不可挡。

高文采回头看了一眼,在将士们眼中看到了恐惧。

一千步兵和一千骑兵三千骑兵对,在没有拒马,车驾的掩护下,胜算几乎为零。

他抽出腰刀,高高举过头顶:“全体都有,贼进百步,鸟铳手在前打铳;五十步外,各射手放箭放弩放火箭。”

“贼五十步,骑兵在前,步兵在后,全体冲锋!”

骑兵冲锋速度非常快,眨眼间到了射程之内。

砰砰砰,鸟铳手射出了子弹。

嗖嗖嗖,弓弩手以最快的速度射出箭矢。

高文采挥舞着手中的佩刀,“赳赳大明,共赴国难,赳赳大明,复我河山。”

“血不流干,死不休战!”

“日月江山永在,大明江山永在!”

“将士们,随我一起赴死!”

夜晚的风吹来,吹在高文采的衣服上猎猎作响。

他双眼通红,体内的鲜血仿佛都燃烧起来。

心跳越来越快,身后的喊杀声和脚下的马蹄声渐不可闻。

眼看敌人越来越近,他高高举起手中的佩刀,用力劈下!

一个流贼士兵被马刀劈在脖子上,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这个士兵掀翻,鲜血飞溅。

一把马槊横扫过来,高文采往后一仰躺在马背上,手腕一翻,又杀了一个。

在他的带领下,明军骑兵迅速冲入,将对方的阵型撕开了一个口子。

眨眼间,明军与流贼陷入混战。

从高空俯瞰下去,明军呈三角阵型,骑兵在前步兵在后。骑兵将敌人阵型冲乱后,步兵在后面趁乱补刀。

他们身披坚甲,手持长矛,刺在敌人的血肉上,鲜血在空中散开,怒吼着奋力一击将敌人挑落下马。

弓弩、火铳齐发,再坚硬的铁甲也抵挡不住,随着箭矢和弹丸四射,一个个敌人被射中落马。

没了马的骑兵瞬间成为步兵的集火目标,在刀枪的劈刺下,瞬间毙命。

大顺军则是一字长蛇阵,他们穿着明军的盔甲,为了区分敌我,右臂都绑着一块白布。

长蛇阵中间挡住明军攻势后,两翼迂回包抄。

乱军之中弓弩齐发,一个个明军士兵被箭矢穿透了盔甲,轻则血流不止,重则当场丧命。


“再让锦衣卫去街上找一些十几岁的孩子贩卖,每份邸报售价二文。其中一文钱朝廷,另一文钱归贩卖者。”

起初崇祯打算免费送报纸,等量起来后再卖。考虑到白给的没人珍惜,不如低价卖。明朝货币体系是银本位,铜钱本不值钱,普通百姓购买不会产生负担。

“臣妾遵旨。”

深夜,通州。

左都督刘文耀终于和天津巡抚冯元飏会和。他带了两千人,冯元飏也带了两千人,四千人握在手中,底气比之前足很多。

施礼后,冯元飏小心问道:“左都督一路辛苦,万岁和太子在哪辆车上?臣想拜见一番。”

他还不知道崇祯固守北京的消息,以为他在后面某辆马车上。

“陛下固守京师,我等护送太子及王公大臣去往南京。”

冯元飏一怔,没想到会是这种情况。

皇帝固守京师?

北京有多少兵马?火炮火铳又有多少?军民是否团结?

他不知道。

只知道皇上有一颗君王不退的决心。

冯元飏翻身下马,郑重的朝京师所在方向磕了一个头,双眼通红看向刘文耀。

“左都督,老臣能否拜见太子?”

刘文耀轻轻摇头:“太子偶染风寒不便见人,一切事务由我负责。”

“冯巡抚,船在哪里?”锦衣卫千户高文采举着火把问道。

他一直紧跟在冯元飏身旁,一是便于交流,二是如果发现他有异心,能第一时间擒拿。

“海船巨大,吃水深,走不了运河,只能在直沽登船,距离此地二百余里。”

刘文耀眉头紧锁。

李自成攻陷太原后兵分两路,一路先是向北,到达宣府后去往居庸关,截断皇上往北的路线。

另一路向北然后往东,从京师南面的保定府进攻,试图截断皇上南下之路。

据塘报可知,昨天南面的流贼刚刚攻陷河间府,河间府距离天津也是二百多里。

消息从北京传到河间需要一天,从河间骑兵到天津需要两天。

反观他们南迁的队伍,就算昼夜不停,到达天津需要三天。

两者时间差不多。

不行,得加快速度。

“高千户,流贼昨日攻陷河间府,必须加快速度才能甩开他们。通知所有人,快马加鞭。”

高文采又何尝不知,他一脸无奈:“都督,道路泥泞,若是马车速度太快,容易翻车。且这些马屁都以耐力见长,并不善奔跑,只能缓行。”

刘文耀看着浩浩荡荡的队伍,坐在战马上思索良久。

这样下去不是办法。

如果流贼派出一支轻骑,从河间府快马赶往直沽,在时间上完全来得及。

双方遭遇后,对方主将如果还有点脑子,不用骑兵冲阵,围着车队轮番放箭就行。

在骑兵眼里,这些马车是活靶子。

到时他们追不上,跑不掉,时间一长会被活活拖累死。

经过思考后,他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。

“冯巡抚,高千户,我有一计。”

冯元飏抬头:“都督请讲。”

“太子南迁的消息从京师传到河间府最快仅需一夜,骑兵从河间到天津需两天。按照我们目前的速度,到达直沽也是两天。”

“我的意思是让高千户带两千人快马赶往武清城外,到达后就地休息以逸待劳。假如流贼派轻骑截杀太子,选择的地点肯定是武清附近。他们如果来,高千户正好可以抵挡。如果不来,等车队到达后再一同前往直沽登船入海。”

“如何?”

冯元飏拿出地图,高文采举着火把,边看边算。

锦衣卫百户王世德躬抱拳拱手:“末将在!”


“你带五百锦衣卫与张容一起将此人拿下,他若逃跑你们不必追赶,即刻回援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“汪学海。”

“在。”东厂太监王学海拨马出列。

“你带二百厂卫将那伙与步兵缠斗的流贼尽数斩杀。”

“遵命。”

张容带着王世德再一次发起冲锋,王学海带着二百人支援步兵,刘文耀则带着一百人打扫战场。

说是打扫战场其实就是补刀。

救治伤员,补刀敌人。

果毅将军张能见明军追来,立刻就跑。

就算明军不追他也会撤退,连日奔波人困马乏,早已是强弩之末。

再战斗下去必将全军覆没。

且此地属于明军势力范围,孤军深入已是大忌,决不能就留。

最重要的一点,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活捉明太子。

既然明太子朱慈烺不在这里,他们也就没必要继续打下去。

随着张能的离开,战场上的流贼逐渐放弃了抵抗,纷纷扔下武器打算投降。

刘文耀来到一个投降的士兵面前,面无表情的问道:“此次前来你们何人带队?”

“是...是果毅将军张能。”

“哦,砍了!”刘文耀得到答案后一声令下,将所有流贼士兵全部斩首。

他们都是流贼死忠,放了也会想办法回到流贼队伍之中。

尤其是这些人手上沾满了明军的鲜血,不杀不足以平民愤。

杀完俘虏后,刘文耀请点人数。

这一战伤亡惨重。

一千锦衣卫死二百八十四人,伤一百七十六人。

一千厂卫死了三百七十一人,伤八十九人。

伤亡最严重的是天津守军,他们一千人死了七百五十二人,剩下的几乎人人带伤。

看着死伤惨重的守军,天津巡抚冯元飏泪如雨下:“造孽啊,造孽!”

刘文耀在心中默算之后吩咐道:“锦衣卫东厂与我一起护送太子车驾前往直沽,天津守军伤亡惨重,返回驻地修整。”

“你们当中官职最高的是谁?”

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站起来看了看,开口说道:“末将任把总一职。”

刘文耀点点头,说道:“我给你留下两车银子,虽然不多却也能兑现我的承诺。你们即刻启程回到驻地,休养生息。回去后将人名册递给骆养性(锦衣卫前指挥使,现任天津总督一职),到了南京我向陛下请旨,论功请赏,并将战死将士的名字刻在忠烈祠内。”

浑身是血的把总眼睛瞬间湿润,他单膝下跪:“末将遵命。”

“启程!”

刘文耀带着一千多锦衣卫收拢队伍,重新启程。

在流贼的追杀之下,南迁队伍损失不轻。

朝臣、勋贵皆有伤亡,路上啼哭之声不绝于耳。

有几个勋贵看到刘文耀后破口大骂:“刘文耀,你不得好死!流贼追来时你不在后面阻挡,反而将我等抛在最后吸引流贼,到了南京饶不了你!”

刘文耀面带歉意:“宣城伯莫要生气,幸亏你们的金银挡路,否则流贼不会乱阵型,我们也无法取胜,到了之后我给诸位给论功请赏!”

“放屁!放你娘的屁!”宣城伯卫时春大怒,“流贼还未追来时你就带着锦衣卫、厂卫跑没影了,哪来的侥幸取胜?分明是他们杀够了!”

“还有,太子呢?你奉命保护太子安全,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抛下太子的鹤驭逃跑的。”

提到太子,一行人终于找到攻击刘文耀的理由了。

此行的目的是护送太子,如果太子出了意外,他们完全有理由将刘文耀革职查办。


“按朝廷律例,臣在屋中烤火符合规矩。”


王德化以为崇祯是故意生气,和他打配合收买人心。这样一来他既没有犯错,皇上也通过关心守军收买了人心。

崇祯笑了。

笑王德化冥顽不灵,笑他死到临头了还嘴硬。

“你是德胜门的守城太监,朕问你德胜门有多少守军?弓弩兵有多少?火器兵又有多少?滚木礌石火药弹丸存于何处?”

“还有,城墙上有多少门火炮?又有多少火铳?火炮最远能打到哪里?位置可有标记?”

一连串的问题从崇祯口中说出,不但王德化被说蒙了,就连范景文和负责守城的兵士也被镇住了。

他们从来没想到崇祯皇帝竟然会说出这些详细且专业的话。

炮兵是个相对专业的兵种,炮口角度,装药量,弹丸重量,都会影响火炮射程。

守城前炮兵需要测试出最大射程,然后在地面做标记,一旦敌人进入射程就能立刻开炮了。

王德化根本不懂这些,他支支吾吾的看向范景文,随后想问身后的守城士兵。

崇祯根本不给他机会,他冷笑一声:“来人,将王德化从城墙上扔下去。”

“皇爷...奴婢错了!”王德化终于意识到皇上的意图,他双膝跪地,上半身趴在冰冷的城墙土上,不停地求饶。

“皇爷饶命啊!”

“奴婢知罪了皇爷,这次就饶了奴婢吧...”

崇祯摇头:“如果朕饶了你,其他人会继续模仿你。反正罪不至死,你说对不对?”

王德化脸色惨白如纸,跪在地上一脸茫然。

“来人,将王德化从城楼上扔下去,杀一儆百!”

守城的士兵早就受够了王德化的指指点点,一个千总亲自动手,与另外三人抓起王德化四肢,四人同时用力将王德化从城墙上扔下。

“啊...!”

砰的一声,惨叫声嘎然而止。

王德化从十几米高的城墙上摔下,摔成一滩血水。

城墙上的士兵们无不动容,他们偷偷看向崇祯,眼睛里写满了忠诚。

范景文跟在身后全程一句话没说,此时内心只有震撼和钦佩。

眼前这位皇帝,用一个太监的性命换来了整个城门守卒的忠诚。

而且他上到国家大事,下到士兵守城,好像什么都知晓。

这还是自己认识的皇帝吗?

崇祯看着城墙下的血水吩咐道:“王国兴。”

“臣在。”

王国兴原是锦衣卫指挥佥事,在李若琏胜任指挥使后补了他的缺,另一个指挥同知的缺一直空着(锦衣卫设一个指挥使,两个指挥同知,两个指挥佥事。)。

“通知所有守城太监,即日起立刻回宫。守城之事全部交由京营总督,朕不会再派太监监军。”

“遵旨。”

范景文立刻下跪:“陛下不妥啊!守城之事关系重大,最好有内廷监督。”

“不需要,朕疑人不用,用人不疑。各城门守将提前准备土石,流贼兵临城下时用土石封堵城门洞。”

随后半天时间里,崇祯分别观看了火炮,佛朗机炮,鸟铳,弓弩测试射程。

不测试还好,经过测试崇祯发现了问题。

火器发射速度太慢!

以火铳为例,第一次发射时先从铳口装火药,装药量全凭感觉。装好后用长杆将火药压实,再将用纸包裹好铅丸塞进铳口,再次压实,最后点火发射。

第二次发射时多了一个步骤,需要用铁刷清理火铳内部的火药残留。

发射几次后还要给火铳降温,否则火药装进去会自燃。

小说《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
嘶...

崇祯的祖父是谁?

明神宗朱翊钧,年号万历。

明朝在位时间最长的皇帝,也是最财迷的皇帝,没有之一。

若是说其他皇帝,这帮大臣们肯定不信。这事放到万历身上,没有几个不信的。

毕竟民间早就把万历皇帝在皇宫里藏钱的事传的神乎其神。

魏藻德第一个反应过来,虽然他们对怪力乱神的说法很是敬畏,但没有做实的事不能当真。

“陛下,不知银子藏在何处?”

崇祯扫了他一眼,转身对王承恩说道:“王承恩,养心殿后面有一处地窑,银子就埋在里面。你马上安排人去挖,掘地三尺也要找到。”

“遵...遵旨!”王承恩非常激动,此时的他早已忘记了皇宫礼节,一路小跑的冲了出去。

随着王承恩离开,皇极殿内陷入到短暂的安静之中。

所有人都在等。

崇祯坐在龙椅之上,内心淡定。

万历藏得这二百万两银子,史书上有记载,只是崇祯不知道而已。

他为什么不知道?

这在历史上是个谜题,解不开。

养心殿距离皇极殿不到五百米,王承恩把附近所有的太监,甚至锦衣卫都招呼过去刨地。

不多时,王承恩捧着一锭银子笑着跑了回来:“皇爷,按照您的吩咐果然在养心殿后面的地窖里挖出了银子,虽然不知道具体数量,但粗略估算至少百万两以上!”

哗...

朝堂一片惊呼之声。

这不仅仅是银子的事,还涉及到鬼神之说。

古人都是迷信的,对这种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。

王承恩立刻跪倒在地,先是对着天空虔诚的伸出双手,随后重重的磕头并说道:“天佑大明,吾皇圣明!”

在他的带动下,一众朝臣纷纷下跪。

“天佑大明,吾皇圣明!”

不等众朝臣起身,崇祯指着王正治的鼻子说道“王正治,你还有什么狡辩的?”

王正治已经懵了,这些银子如同一把尖刀扎进他的心脏,让他失去了抵抗的力气。

他跪在地上求饶:“臣有罪,...臣自愿捐出全部家产,求陛下饶了臣一家人。”

“什么罪?”

“臣有贪墨之罪!”

崇祯冷笑,“朕给过你机会!”

“请万岁息怒!。”

“陛下!王侍郎一时糊涂,请陛下饶了他。”

“陛下息怒,王侍郎不该贪恋钱财,更不该欺骗陛下。请陛下看在为朝廷效力多年的份上饶了他吧。”

见崇祯要对王正治下手,魏藻德,张缙彦,朱纯臣纷纷下跪求情。他们十分清楚如果王正治被治罪,后面倒霉的就是他们。

在他们的带动下,半个朝堂的大臣都跪下了。

随着求情的人越来越多,崇祯心中的愤怒也越来越难以平息。

这些书生口口声声为了大明,干的事却一心为己。

韩非子在《五蠹》中说过,破坏国家的五大蛀虫里,学者排第一。

学者中以儒生为最。

儒家的核心思想是什么?

是仁、义、礼、智、信、恕、忠、孝、悌吗?

不!

是双标!

他们嘴里喊着这些口号,干的事却截然相反。

因为最终解释权在他们手中。

以袁崇焕为例,他不但取得了宁远大捷和宁锦大捷,甚至在崇祯二年解了京师之围。

这份天大的功劳放在任何一个朝代都能封侯。

结果呢?在朝堂上受到弹劾,最终被凌迟处死。

儒家口中的仁呢?义呢?

怎么不见他们为袁崇焕求情和稀泥?

这件事发生后,君臣之间,尤其是皇帝和武将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不稳固。

就算袁崇焕该死,也不该那个时候死。

朝臣们都知道这个理,但就是不说,生怕自己受到牵连。

杀了他看似维护了皇权,实际绞杀的是武将们的忠心。

国家税收靠农民,征战沙场靠士兵。

然而。

朝堂上没有,也不欢迎农民和士兵。

于是农民想尽办法不再种地,士兵也不愿从军征战。

国力开始衰退。

明朝能灭亡,一半责任是封建王朝的客观规律在作祟。另一半责任由崇祯和这些儒生五五开!

而且。

崇祯十分清楚这些人并不是真心认错,只是为了苟活。

想清楚这些,崇祯怒道:“王之心!”

“臣...臣在。”

王之心正站在旁边看热闹,被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。他谨慎地用眼角余光看向崇祯,见对方的怒意不在自己身上才松了口气。

“去,陪着吴指挥使一起去。把朕刚才念过名字的官员都查一遍,凡与所说不符者,不用请旨,直接抄家拿人。你们互相监督,务必核实清楚,抄没的家产交于户部。如有袒护错漏,就地正法!”

“是...是!”王之心哆哆嗦嗦的磕了个头,跟在吴梦明的身后飞速逃离皇极殿。

他有种预感。

当年扫除魏忠贤的那个崇祯又回来了。

不,比之前还要狠。那次只针对魏忠贤的阉党,这次皇上针对的是所有人!

他庆幸自己捐钱的同时又有些害怕,因为他的家产还有很多。

随着吴梦明和王之心的背影消失,崇祯终于松了口气。

关键时刻还得靠锦衣卫和东厂。

明朝皇权并不是一家独大,在很多方面都会受到辖制。

以军队为例。

京师除了勇卫营,崇祯能独自调动的军事力量只有锦衣卫和东厂。

其他的军队调动需要几个关键手续。

首先皇帝需和内阁商议完毕,内阁拟出圣旨,内阁和司礼监分别盖章签字。

然后内府御马太监拿着圣旨信物去往兵部调兵。

兵部确认无误后按照旨意配齐人员和物资,随后移交五军都督府。

某位都督确认无误后领兵作战。

中间少了任何一个环节,其他部门都不会理睬。这也是太监即便权势滔天,也无法造反的重要原因。

他们的权利再大,也大不过皇权。

皇帝都做不到的事,太监更做不到。

看着吴梦明和王之心远去的身影,王正治绝望了。

他想不明白崇祯为什么突然变了性格。之前是优柔寡断,现在是快刀斩乱麻。

他茫然的看着内阁首辅,把希望放到了他身上。

崇祯说的很清楚,被点名的官员都会查。

这些人的身份一个比一个尊贵。

有内阁首辅魏藻德;成国公朱纯臣;兵部尚书张缙彦;工部尚书范景文。


由于有了养马的任务,他们的徭役和田赋便被朝廷免除了。

成化年间,随着赋役折银制度的开展,本质上是属于徭役的马政制度也开始通过各项途径向白银转化。

于是向朝廷交马的任务可以折算成银子进行缴纳。

马户不养马却有免徭役和田赋的特权,太仆寺便向这些人征收草料银。

空着的牧场租出去同样可以收银子。

久而久之,太仆寺的职位便成了肥缺。

王正治先是担任太仆寺卿,随后担任户部侍郎,在他家中仅仅搜出十五万两银子属实有些说不过去。

王之心想了想说道,“觉得少的话,一会可以从朱纯臣身上找补!”

“两码事!”吴梦明提高半个声调警告道:“我观陛下今日与往常不同,莫要因为这点钱而失了宠信。”

“你不说,我不说,陛下怎么会知道?”

吴梦明被噎了一句,叹了口气转移话题:“下一个就轮到成国公府了,有什么打算?”

王之心阴笑道:“我等是陛下的刀,让杀谁就得杀谁,别说成国公,就是嘉定伯也不在话下。”

嘉定伯周奎是周皇后的父亲,崇祯的岳父。

吴梦明被王之心的话吓到了,他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做噤声状,“王提督要小心,言多必失啊!”

吴梦明并非真的关心王之心,他能坐在锦衣卫指挥使的位置上全靠王之心提携。

如果王之心获罪他也会受到牵连。

王之心根本没放在心上,他指挥厂卫们将财产一分为二,一部分登记造册交接给户部,另一部分搬到东厂秘密仓库等待分配。

随后,一行人来到了成国公朱纯臣的府门前......

干净整洁的大街,高耸的院墙,气派的府门映入眼帘。

成国公府,定国公府,英国公府都在这一条街上。

王之心咬着牙,吩咐一声:“崽子们,硬骨头来了。这可是成国公的府邸,咱大明第十二代成国公,办好了没功劳,办不好全是苦劳。”

“知道该怎么办吗?”

“全听厂督的!”

“好!一会儿进去后只搜家,不抓人,尤其是女眷,绝对不能动!但凡有违抗命令的,杂家直接砍他的脑袋!”

“遵命!”太监们齐声回答。

王之心咽了口唾沫,迈步走上台阶。

正要拍打府门,被身后的马蹄声打断。扭头看去,两骑快马从同一个方向疾奔而来。

看来人的服饰可以分辨出一个是锦衣卫另一个是东厂厂卫。

他们分别来到王之心和吴梦明身边,压低声音说了几句话。

王之心和吴梦明同时变颜。

“陛下遇刺了?”王之心木在原地,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。

“你再说一遍!”吴梦明也以为自己听错了,让传信的锦衣卫又说了一遍。

天子遇刺?

这在历朝历代都是一件天大的新闻。

不,是天大的丑闻!

如果皇帝有个三长两短,那些大臣和勋贵会把他们这帮负责皇帝安危的人活活碾死。

确定消息无误后王之心率先反应过来,他大喊道:“小的们,有人敢行刺陛下,随杂家前去抓捕刺客!”

“遵命。”

吴梦明抽出腰间的绣春刀举过头顶喊道:“锦衣卫!”

“在!”

“有贼人行刺陛下,据可靠消息,刺客就藏在定国公府上,你们立刻将那里死死围住,苍蝇都不能放走一只。”

“听到没有?”

“遵命。”

定国公府!

有死人?

勇卫营千总李左的手一抖,装着金锭的布袋悄无声息的掉到了地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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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哦?上策是什么?”崇祯盯着李邦华问。

“臣以为陛下应固守京师,遣太子去南京监国。若京师告破,陛下殉国,大明还有半壁江山!”

卧槽!

大殿内所有人心中同时骂了一声。

吴梦明咽了口唾沫,除了他,没人敢当着皇帝的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。

李邦华的嘴真是又臭又硬!

“大胆!”不用崇祯说话,旁边的王承恩马上站了出来。他指着李邦华的脑袋怒道:“大胆李邦华,竟敢诽议当今圣上,按律当斩。”

李邦华毫无畏惧,继续说道:“京师乃我朝根本,不可废弃。况且吴三桂千里勤王,正在赶往京师的路上,若陛下此时弃城而走,大明最后一支精锐将拱手让人。”

“反观流贼,暴政匪兵,必不能久,辽东的建奴才是大明的心腹大患。有京师在,建奴不敢长驱直入。若是京师易手,建奴以此为根据挥师南下,大明危矣。”

崇祯眉毛一挑,不由得对李邦华刮目相看。

他说的太好了,把当前各方势力的局面,未来的局势,分析的一清二楚。

简直和历史一模一样!

这位左都御史是个人才。

“那李御史再说说流贼必不能久的原因。”崇祯继续考验。

“是。”李邦华见崇祯不但没生气反而很是高兴,顿时把心放回了肚子。

他将额头上的冷汗擦干,继续说道:“赋税乃朝廷之本。”

“朝廷赋税来源无非田赋,里甲正役和杂税。流贼宣称免田赋,那么能征的税只有里甲正役和杂税,杂税中以商税最多。”

“商税的来源是商人,流贼一路来将商人乡绅盘剥杀戮,十去七八。”

“无税收的流贼只能不停地抢,等有一天抢不到钱粮,他们自己就散了。”

李邦华的观点,崇祯非常认同。不止他,历史学家们也认同。在那个农业为本的封建时代,均田免粮的政策注定行不通。

据统计,明朝百分之七八十的税收来自于田赋。

免了这部分,无异于自掘坟墓。

崇祯对李邦华的表现十分满意,他站起身,摆手让吴梦明、王之心还有李若琏离开。

等他们走出殿门后,崇祯来到李邦华面前说道:“李御史果然才识过人,朕打算让你入阁担任首辅,如何?”

皇上想让我当首辅?李邦华心中大呼不妙。

崇祯当了十七年皇帝,换了十九个首辅。

轻则免职,重则砍头。

权利看似很大,风险却也很高,有时还得替皇帝背锅。

现在文官们,已经没人愿意争取这个烫手山芋的内阁首辅之位!

但是。

越是这种时候越要迎难而上才行!

快速思考后,李邦华觉得这是个机会。

连忙说道:“陛下,内阁事巨,规矩繁多,但向来是先入阁再提任首辅,臣直接担任首辅有些不合规矩。”

崇祯淡淡一笑:“朕的话就是规矩。”

李邦华见状,不再犹豫,跪地谢道:“臣李邦华,谢陛下隆恩。”

“别谢这么早,朕的话还没说完,李邦华你怕死吗?”

李邦华愣了下,想了想认真说道:“若是陛下让臣死,臣就不怕死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臣这一世,所图不多。或位极人臣,或腰缠万贯,或史书留名。”

“今日陛下让臣担任首辅,位极人臣的愿望已经实现;能让陛下杀的人,定会史书留名。臣不在乎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,只有庸庸碌碌的人才会被历史遗忘。”

李邦华的话说进了崇祯心窝里,他站在原地,静静地看着这位年近古稀的老臣。

此时的他只有一个念头:李邦华就是老子要找的人。

不过。

在此之前,还有件事需要确认。

崇祯转过身,声音肃穆:“朕需要一个权臣,能镇压朝堂的权臣。”

“朕会给他天大的权利,一人之下万人之上。朝臣,宦官,勋贵,宗亲,他想杀谁就杀谁,朕不会管。只要能弄来银子,贪的不过分,朕也不会管。”

“朕活一天,就能保他一天的荣华富贵。”

“但是!”

“朕若是死了,那人的下场可能比严嵩还要惨!”

“他可能青史留名,也可能遗臭万年,亦或是毁誉参半。”

“你能承受吗?”

王承恩不可置信的看着崇祯,感觉眼前这位皇帝的身影很是陌生。

皇爷这是要放权?

他登基以来最讨厌的就是权臣。

而且。

正值内忧外患之际,此时放权会不会加剧大明朝的风险?

李邦华抬起头,苍老的脸颊上满是皱纹,唯独那眼睛炯炯有神。

他认认真真的站起身,再次跪地磕头:“请陛下放心,臣不想当严嵩,只想做张江陵(张居正)。”

“好!李御史暂且退去,朕要朝会了。”

“遵旨!”李邦华退出偏殿。

等李邦华走出大殿,崇祯才从他身上收回期待的目光。

他这么做有两种原因。

首先,崇祯自登基以来杀了太多人,二品以上的官员就有十八人,二品以下的更是多达百余人。

内阁更不用说,他执政十七年,换了十九任首辅(其中有两人复任两次)。

这里面有权臣奸贼,也有国家栋梁;有贪腐之辈,也有克己奉公之人。

往往是新首辅还未站稳根基,便被换了。

导致政令出不了京城(出了京师也没用,党争忠心已经由朝堂转移到州府之中),国家越来越乱。

运气好的被免职,运气差的被处死。

有道理吗?

没道理!

于是官场上人人自危。

崇祯后期,东林党已经没了实权,朝堂上的党争进入到平稳阶段。

矛盾去哪了了?它不会消失,只会转移。

一部分转移到州府,另一部分变成了君臣的矛盾。

崇祯想干什么,他们就反对什么。

只有这样才能体现价值。

重用李邦华的目的是重启朝堂上的党争,把君臣的矛盾转移成党派矛盾。

他要借李邦华的手,搞钱,杀人!

钱从何来?

短期靠抄家,长期靠税收。

杀谁?

内斗的文臣,贪腐的朝臣,富可敌国的勋贵,投敌叛国的商人!

崇祯理了理情绪,吩咐道:“王承恩,召集百官朝堂议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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