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整阅读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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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分类:现代都市
  • 作者:文盲写小说
  • 更新:2024-04-07 20:49:00
  • 最新章节:第25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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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》,是网络作家“崇祯王承恩”倾力打造的一本军事历史,目前正在火热更新中,小说内容概括:军情不报。李自成攻陷京师后,张缙彦和魏藻德率百官表贺迎接。八旗兵入关后,张缙彦逃归故里。听到福王据守江宁,骗福王说他自聚义军,受封总督河北、山西、河南军务。多铎率八旗兵攻陷河南、江南,张缙彦再次逃跑。最后投降满清。不灭他的族不能泄愤!至于王正治...他在贰臣传中名列甲等,帮着满清干了不少坏事!内阁的票拟......

《完整阅读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》精彩片段


李邦华给的意见很明确:治成国公的罪,砍张缙彦的头,灭王正治的族!


崇祯将票拟全部退回,示意内阁改票!

他要砍朱纯臣的头,灭了王正治和张缙彦三族。

与朱纯臣和王正治比起来,张缙彦罪大恶极!

历史上崇祯之死张缙彦至少有五成责任!

崇祯十七年二月,李自成逼近京师。

张缙彦这个兵部尚书不但拒绝采纳急招士卒固守、号召天下勤王入援的建议,而且隐匿军情不报。

李自成攻陷京师后,张缙彦和魏藻德率百官表贺迎接。

八旗兵入关后,张缙彦逃归故里。听到福王据守江宁,骗福王说他自聚义军,受封总督河北、山西、河南军务。多铎率八旗兵攻陷河南、江南,张缙彦再次逃跑。

最后投降满清。

不灭他的族不能泄愤!

至于王正治...他在贰臣传中名列甲等,帮着满清干了不少坏事!

内阁的票拟很快再次呈了上来,李邦华没有按照崇祯的意思办,朱纯臣罪不至死只能收押治罪。

王正治犯欺君、贪墨军饷之罪,灭族。

张缙彦谎报军情,贪墨军饷,欺君犯上,也是灭族。

崇祯虽然对李邦华的票拟有些不满,但内心表示理解。

毕竟身份不同,承受的压力也不同。

在他们眼中,朱纯臣只是贪财,并非大奸之人,罪不至死。

但内阁忘了,这个一等公的爵位不止代表着权利,还代表着义务!

他们享受着皇家赏赐,在皇家有难时却不施以援手,岂不该死?

于是再次让内阁改票。

处理完政务已是辰时末,崇祯吩咐道:“王承恩,让皇后带一百个机灵的宫女,一百个太监来这里一趟。顺便让锦衣卫和勇卫营准备车马,朕和皇后随时可能出宫。”

“遵旨。”

......

坤宁宫里周皇后正在织布。

自崇祯登基以来,后宫在周皇后的授意下开始缩减开支。

衣食住行,能省钱的地方尽量省。省不了的,把钱掰开了,捏碎了花。

周皇后贵为一朝皇后,在后宫时常身穿布衣,吃素食。会做饭,一切女红纺织之类事务,都亲自动手。

一个能烧饭洗衣,纺织纱布的皇后,在历史上可以说绝无仅有。

她一边织布一边思考邸报的内容。

想起一句便用笔在纸上写一句。

不多时纸上便写满了字。

在得知崇祯的旨意后,周皇后立刻梳妆打扮,并按照吩咐找了宫女和太监。

来到乾清宫,周皇后上前施礼。

“臣妾参见陛下!”

“免礼,皇后最近辛苦了。”崇祯看着眼前这位娇柔的美人,阴霾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。

历朝历代的皇后中,论贤德,能超过周皇后的人很少,论持家,她绝对能排进前三,甚至不比马皇后差。

周皇后略显娇羞,一身白衣飘飘然然。

随行的太监宫女纷纷下跪,片刻间乾清宫内跪满了人。

崇祯随口问道:“梓童,邸报撰写的怎么样了?”

“回陛下,臣妾还未写完。”

“这样吧,六个区域你只写民生,故事和金融三个区域即可,剩下的让王承恩写。他对朝廷的事了如指掌,写起来回更快些。”崇祯有点着急了。

这不能怪他,报纸早一天出版,就早一天占领舆论高地。

募兵也会更顺利。

“陛下恕罪,臣妾耽误陛下的大事了。”

“梓童勿要自责,朕怕累着你。”

说罢崇祯伸手抓住周皇后的纤纤细手,略微用力将她拽到身前。


作为天下第一家,孔府在明末仅祭田就多达两千六百顷地,折合成亩是二十六万亩!


祭田是国家拨给的土地,免交一切赋税。

除了祭田,孔府还有学田和自行购置的田产,以及历代衍圣公夫人陪嫁时带来的脂粉地。

全部加起来将是一笔惊人的数字!

当然这只是田产,其他财产更是数不胜数!

他不敢多想,只拿一千万两就行,剩下的先存着,不够花了再说。

至于抢钱的办法他早就想好了:流贼!

乱世之中,兵匪不分家,换上大顺军的衣服谁能想到他们是官军?

想清楚这些,崇祯忍不住在心中暗笑。

免一年田赋带来的两千万两亏空全部搞定,甚至有很多结余!

他沉吟片刻后问道:“沈维炳和党崇雅审的怎么样了?”

“回陛下,他二人已经招供,证据也已做实。只是...”

“有什么说什么。”

“是,只是臣怕他二人会翻供,秋决时在现场喊冤。”

崇祯撇了一眼李若琏,“谁说朕要等到秋决时在做决断?你立刻将这二人私通流贼建奴的证据公之于众,先在言论上占据高地。其次,抄家,家眷押往诏狱。”

“遵旨,臣告退。”

“等等,朕让你找的奸商找到了吗?”

李若琏急忙下跪请罪,皇上交代的事没有主动汇报,这也是罪。

“陛下恕罪,臣这几日忙于审讯一事,只在城中找到两三个有名的奸商,现已押在诏狱。”

“算了...你看着处理吧,这些人朕用不到了。”

“臣告退!”

时间很快来到夜晚。

坤宁宫内,周皇后看着一脸愁容的崇祯很是担忧。

自从换了内阁首辅以来,皇上就很少真心的笑过。

他太累了,身为皇后必须替皇上解忧。

不多时,周皇后将亲手熬好的银耳羹端到崇祯面前,吹了吹热气,轻声细语的说道:“陛下连日操劳,这是臣妾亲手熬的银耳羹,请陛下品尝。”

崇祯接过银耳羹放到桌子上,搂着周皇后的腰脸上愁容不减。

见崇祯不说话,周皇后再次端起银耳羹,拿起汤勺:“陛下累了,何不品完这银耳羹与臣妾一起早些歇息。”

崇祯缓缓摇头。

片刻后,他才说道:“梓童,明天慈烺就要到达铁门关了。如果水师总兵黄蜚不能砍了刘泽清的脑袋,太子就会有危险。”

“朕,不放心啊!”

清晨,皇极殿。

“今儿不早朝,各位都请回吧!内阁请随咱家前往乾清宫,陛下有旨意。”

百官听罢纷纷叹气。

得,白起了个大早儿!

来到殿门外,王承恩回头发现内阁的队伍里多了一个人。

“王府尹,陛下说了今儿个不早朝,回衙门去吧,这坚壁清野的差事可都指着户部和你们顺天府衙了。”

顺天府尹一个脑袋两个大,他愁眉苦脸的说道:“王公公,本官有急事求见陛下,劳烦通禀一声。”

王承恩皱了皱眉,点头说道:“那就请王府尹跟着咱家走,有句丑话说在前面,陛下今儿早起来就不开心,王府尹自求多福。”

“多谢王公公。”

王承恩在前面一瘸一拐的走着,其他几人在后面慢慢跟随。

皇极殿后面是中极殿,中极殿后面是建极殿,建极殿后面才是皇帝日常休息办公的乾清宫。

来到乾清宫门外,王承恩进去通报。

片刻后,按照皇帝的旨意将所有人都召进殿门。

王庭梅扫视一圈,发现锦衣卫的李若琏和东厂的王之心也在,顿时大喜。


“张内官,这烤馒头就着热水吃,可还吃得惯?”


张容淡淡说道:“挺好,比皇宫的饭好吃。”

“不是吧...”邓珲一脸的不可思议,“万岁爷吃的都是山中走兽云中燕,陆地牛羊海底鲜,你们都是万岁爷面前的红人,吃不上肉还喝不上汤吗?”

张容白了他一眼:“万岁爷自崇祯三年起就不吃肉了,平日只吃白菜萝卜和洋芋,我们这些奴婢别说馒头,有窝窝啃就不错了。要不是前些日子发了饷,我这会走路还发飘呢。”

听到发饷二字,邓珲眼前闪过一道精光。

他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了一碗热水,假装不在意的问道:“发饷?你们守着万岁爷也会缺饷?”

“你不懂,朝廷的钱优先发给边军,其次才是我们这些人。对了,你们来之前没发饷吗?”

邓珲眼神黯淡:“朝廷欠了八个月的饷银,到现在一文钱没发,我和兄弟们家里都揭不开锅了。”

高文采吃完最后一个馒头,喝了口水:“邓守备放心,现在朝廷有钱了,用不了十天半月饷银就发下来了。”

“等不及了,我今日来有个请求。”

不等高文采和张容询问,邓珲就迫不及待的说道:“我和手底下的兄弟们能不能向两位借点钱?此一去南京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,家里上有老母,下有小儿,不给他们留点银子,我们不敢走,也不能走!”

高文采张了张嘴,一句话也没说出来。

邓珲是守备,五品官。他是千户,也是五品。

邓珲现在面临的窘境,他高文采同样也遇到过。

幸运的是从京师出发前都补发了饷银。他们把大部分钱都留给了家人,身上只带了一些零用钱。

就算想往外借,也是有心无力。

张容不说话,有意避开这个话题。

他有钱,却不会往外借。

太监与其他人不同,他们没有子嗣,挣得钱都存起来给自己养老用。

就算想借,身上带的银子也不够借的。

见两人沉默,邓珲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。

高文采叹了口气:“邓守备,你年纪小我喊你一声兄弟。咱们的情况差不多,朝廷虽然发了饷,可是那些钱我们都留给了家人。”

“就是真心想借,手里也没钱。而且这话你们不应该对我们说,该对刘文耀刘都督说,他管着整个南迁的队伍,让人拿出万八两银子问题应该不大。”

邓珲面无表情的站起身,“两个果真不借?”

高文采与张容对视一眼后两人同时站起身,“邓守备,我们身上没钱怎么借?”

“呵,那就别怪我们兄弟不讲义气了!”

“你想干什么?”高文采右手放到刀柄上,凝神戒备。

张容则直接拔出了刀。

外面的侍卫听到声音后纷纷拔刀,闯了进来。

“干什么?”邓珲冷笑,“老子不干了!”

“你敢当逃兵?”张容上前一步将刀架在邓珲脖子上。

邓珲毫无畏惧,他伸手指着张容:“杀我一个人容易,老子手底下还有一千出生入死的兄弟,你们杀得完吗?”

话音刚落,一个锦衣卫急匆匆跑进大帐:“千户大人,天津守军有异动。”

紧接着另一个锦衣卫慌张的跑进来:“千户大人,探马来报,西北二十里发现一股骑兵,数量在两千以上。”

高文采顿感头大,他深吸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
抓住第二个进来的锦衣卫问道:“两千骑兵是敌是友?说清楚。”

“穿着边军盔甲,似乎是友军。”


李若琏自知失态,急忙手忙脚乱的爬起来重新跪好,不停地磕头:“陛下恕罪,臣有失礼仪,求陛下恕罪,恕罪。”

“臣在锦衣卫任指挥同知一职,锦衣卫乃皇帝亲军,只效忠陛下一人。就算给臣天大的胆子,也不敢做如此大逆不道之事,求陛下明察。”李若琏以为崇祯是在考验他,第一时间表明忠心。

“你想抗旨?”崇祯质问道。

“陛下,臣宁愿违抗圣命也不能做出如此不忠之事。”李若琏声音颤抖,语气却斩钉截铁不容反驳。

崇祯微微皱眉,他在脑海中快速思考对策,片刻后说道:“你不刺杀朕,朕怎么杀那帮满嘴仁义道德的伪君子?”

“不杀那帮伪君子,钱从何来?”

“没有钱怎么拯救大明?”

“其中的厉害,你明白吗?”

见李若琏誓死不从,崇祯开始解释。

“朕让你刺杀只是做个样子给别人看,朕以此为由戒严京师。抓凶手的任务自然而然的会落到你们锦衣卫手上,谁是凶手还不是你说了算?”

崇祯的一番话让李若琏茅塞顿开,他不由得暗暗佩服:计谋原来可以这样用。

“陛下,臣听懂了。但是臣不敢,陛下乃九五之尊,若臣失手,后果不堪设想。”

“你不会真想杀了朕吧?”

李若琏急忙磕头:“臣不敢。”

“那就不会失手,你不用真的伤到朕,只需让人看到你行刺的场面就行。”

“臣恕难从命!”李若琏跪在地上还是不同意。

就算不是针对他的圈套,被人发现行刺皇帝可是大罪。

他抗命不遵最多砍头,行刺皇帝诛九族。

崇祯真的生气了,他猛地一拍龙椅,站起来说道:“朕是天子,守国门保社稷,死了又如何?”

“朕不怕死,怕的是老百姓吃不饱穿不暖,终日奔波流离失所。”

“流贼为什么剿不完?孙传庭说李自成有民心,什么是民心?”

“你说,什么是民心?”

李若琏不说话。

崇祯继续说道:“民心民心,饥饿时给他一口饭就能收获他的心。”

“朕要做的是收获全天下老百姓的民心,但是在此之前,朕得有足够的钱发饷,赈灾,免粮。”

“否则,大明朝将山河破碎。这天大的罪,你担得起吗?”崇祯见李若琏不敢接任务,一顶巨大的帽子扣了过去。

李若琏听罢头皮发麻,跪在地上久久不语。

不知过了多久,李若琏抬起头眼睛潮红一片:“陛下,臣领旨。”

呼...

崇祯再次松了口气。

“此事由你亲自去办,不能泄露任何风声。”

“臣,遵旨!”

李若琏施礼后迈着沉重的步伐朝外走去,每走一步心里便沉重一分。

压力太大了。

他也没想到锦衣卫竟然有行刺皇帝的差事,而且是皇帝亲自下达的差事。

看着李若琏远去的背影,崇祯问刚从内阁回来的王承恩:“现在什么时辰了?”

“回皇爷,现在巳时末刻,再过半个时辰才是去戊字库的时间。”

一个小时...来得及。

崇祯吩咐道:“王承恩,太子,永王,定王,周皇后和一众妃嫔去往乾清宫,朕有话说。”

“遵旨!”

朝堂的事暂时解决了,接下来要给大明寻找后路。

崇祯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守住北京城,现在能做的是给太子铺路,给大明指一条明路。

很快,乾清宫内人头攒动。

三位皇子,妃嫔内眷们你看我,我看你,猜测到将要发生什么。

正月初的时候,皇帝和内阁商量过南迁之事,当时因为种种原因,再加上崇祯反复无常的性格,没能成行。

今天召集众人,肯定是旧事重提

三位皇子和众妃嫔、公主向崇祯叩头之后分左右而立,大家心中七上八下,等待自己的命运。

所有人都知道留在京师很危险,去往南京才安全。

崇祯看着下面一帮熟悉的陌生人,稳了稳心神,开口道:“都坐下吧,今天只有亲人,没有君臣。”

乾清宫内没几个座位,众人不敢说话也不敢去座,只好依次席地而坐。

崇祯继续说道:“流贼犯境,势不可挡。王承恩总领九门提督,他说北京城大抵是守不住了。”

刚说完,安静的乾清宫顿时乱了起来。

大明有制,后宫不得干政,就是私下里议论都不行。她们虽然早已通过其他渠道得知北京城难守的消息,但这句话从崇祯帝嘴里说出来还是颇为震撼。

“肃静!”王承恩尖锐的声音将其他声音压了下去。

“永乐十八年迁都北京,世人皆称天子守国门。这是一份荣誉,也是一份责任。朱家人从不畏惧死亡,誓死也要守护华夏。”崇祯声音变得沉重。

“可流贼势大,京师难守!”

“所以朕怕啊!”

“怕天下大乱,黎民受苦!”

“怕建奴南下,百姓遭殃!”

“怕大明近三百年的基业毁在朕的手上!”

“朕不想当一个亡国之君,也不想让你们遭受亡国之苦。”

“权衡利弊,朕认为暂时南迁才是上上策。”

这些皇室成员沉默不语,京师就是家,他们不想离开这一方故土。可是继续待下去,温馨的家会变成冰冷的墓地。

这些坟墓会被流贼推倒,挖出。

本应被厚葬的尸体也会变成荒野上的枯骨。

一念至此,有些人轻声抽泣起来。哭泣好像能传染,眨眼间乾清宫内哭声一片。

崇祯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,内心毫无波澜。

宗室尤其是皇室的人太过软弱无能了。

明末死于天灾人祸的百姓无数,皇室中人仅仅因为离家而哭泣,那些荒野上的坟茔,断桥下的枯骨,又有谁来替他们悲伤?

等众人情绪稳定,崇祯继续说道:“朕决定,太子、定王、永王去往应天府,六宫内眷,内臣百官除少数人随行外,其余人等与朕固守京师,等待勤王之师。”

“到应天府后,太子监国。”

“如果朕身死殉国,你便在应天府继位登基。”


马车里坐着三个人,一个面色惨白的少年,身穿衮龙黄袍,头戴翼善冠,皮肤白皙身体娇弱,露出一副惊恐的表情。

另外两人是仆人打扮,穿着太监服,脸色同样苍白,裤裆处湿z了一片。

张能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!

过程太轻松了,除了那些骑兵,再也没有遇到像样的抵抗。

难道明军已经衰落到这种程度了吗?

还是说,眼前这个太子是假的?

他将刀尖抵在身穿衮龙袍少年的脖子上,冷声问:“你可是大明太子朱慈烺?”

“我...我是。”

张能挥刀将他身边的一个太监砍死,硕大的头颅在身前滚动,腥臭的血液喷涌而出,溅的四处都是。

“我再问一遍,他可是大明太子朱慈烺?”

张能举起马刀,问另一个太监。

另一个太监已经被吓傻了,他嘴唇惨白,浑身颤抖,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。

张能有些急了,他用刀背猛地拍向太监肩膀,随后厉声问道:“我再问最后一遍,这个人可是大明太子?”

小太监打了个机灵,瞬间缓过神,他哆哆嗦嗦的说道:“他..他不是。”

“不是?”张能似信非信,“如果他不是太子,那太子人呢?”

“从...京...京师出发后,我们的...任务,就是模仿太子。太...太...太子,根本就不在...在车队之中。”

张能犹如中了一道晴天霹雳,整个人木在原地。

被骗了!

被骗惨了。

太子南迁是个彻头彻尾的幌子,真正的目的是诱骗他孤军深入,进而围歼大顺军主力。

不对,他们在朝中的内奸都是位高权重之人,这种消息的真假还是能分辨出来了。

眼前之人极有可能在说谎!

他吩咐左右:“来人,将这二人的裤子拔下来。”

两个亲兵翻身下马,熟练的将两人的裤子脱下。

张能定睛一看,完了!

两人都是太监!

他挥刀将其中一人砍死,指着另一个吼道:“太子呢?朱慈烺人呢?”

“我我,我说的都是真的!太子...太子真不在车队之中!”

张能暴怒!

他连日来紧赶慢赶终于追上了南迁的队伍,没想到竟是这种结果。

举起手中的马刀蓄力一劈,将假扮太子的人劈成两半。

鲜血飞溅,脑浆横流,死尸倒地。

“将军,怎么办?”一个亲兵见张能有些发愣,提醒道。

“剿灭流贼,就在今日!”

“杀!”

张能刚要发话,后面传来震耳的喊杀声。

回过头,月光下只见明军千余骑兵从他们来时的方向掩杀过来。人数虽然不多,但装备精良,盔甲,鸟铳,弓箭,盾牌一应俱全。气势如虹,刀斧明亮,在月光下宛如一群饥z渴的猛兽。

那些在后面抢钱、杀人的顺军来不及逃跑,瞬间被明军淹没。

片刻间,张能损失了百余骑兵。

张能见状立刻做出判断:“撤!与大部队会合!”

他的手下虽然都是精锐,但连日来疲于奔波人困马乏。其次在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的情况下盲目迎战,实属下策。

张能带着队伍转身就跑,迂回半圈后朝大部队所在的方向奔去。

那里还有两千轻骑,是他的主力和底气。

只要双方会合,眼前这些明军根本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
随着目的地越来越近,喊杀声也越来越响亮。

主战场已经陷入焦灼之中。

张能留在这里的两千骑兵虽然都是精锐,但为了追击朱慈烺,都是轻装简从。

为了降低战马负重,他们绝大部分人穿的都是棉甲,只带三天口粮,路上边走边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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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此同时,王之心和吴梦明正好走进府门,好巧不巧的听到了死人两个字。

“王提督,吴指挥使,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?”定国公徐允祯见东厂和锦衣卫都来了,顿感不妙。

如果只有李左一人,他还有蒙混过关的希望。

现在锦衣卫和东厂都在,毫无机会。

王之心的政治觉悟比李左高几十倍,他不敢接徐允祯的话。

此事关系重大,如果查实是定国公行刺,与他说过话的人都会受到牵连。

小心驶得万年船!

王之心直接走到李左身边,低声问:“李千总,陛下怎么样了?”

“末将不知。”

王之心是三品官,千总是从六品,按照规矩李左需自称末将。

“死人在哪?”吴梦明追问道。

李左有些懊恼的捶了下胸前的铠甲,有些无奈的吩咐手下道:“带路!”

如果找不到其他凶手,那么这个死人就是凶手!

没办法。

朝臣需要交代,陛下也需要交代!

勇卫营,锦衣卫,东厂更需要给陛下一个交代!

如果找不到凶手,这个死人就是最好的交代!

假如这个死人是凶手,定国公必定会受到牵连。那么他迈进府门后的所作所为都会成为证据。

他越想越恼,恨不得扇自己几个嘴巴子。

几个人很快来到偏院,一具体型瘦弱的男尸躺在院子角落中。

......

紫禁城,乾清宫。

崇祯坐在暖榻上心有余悸。

穿越来第一次距离死亡如此之近。

虽然心里早就做好了准备,但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了,如果当时没有侧身,那支箭很可能会穿破罩甲伤到他。

“李若琏...!”崇祯口中默念着他的名字,越想越气。

这家伙下手太狠了,说好的比划一下,到头来变成了真的。

不行,得给他个教训!

“皇爷...”王承恩屁股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完毕,他在两个小太监的搀扶下,强忍着疼痛走进殿门。

崇祯看向王承恩,关心的问道:“你没事吧?”

“回皇爷,臣只是受了些皮外伤,并无大碍!”王承恩龇牙咧嘴的说道。

“那就好,来人赐座。”

“多谢皇爷,臣...臣坐不下。”

“那就站着吧,刺客找到了吗?”崇祯假装恼怒的问道。

虽然李若琏做的很过分,但崇祯内心还是希望他没被抓到,否则锦衣卫真就到了无人可用的地步。

“勇卫营,锦衣卫,东厂,五城兵马司的人都在查,臣估摸这会应该查出结果了。”

“嗯,宣李若琏觐见,朕有事吩咐。”

不多时,李若琏行色匆匆的走进大殿跪倒施礼:“臣李若琏参见陛下。听闻陛下回宫途中遭遇刺客,臣倍感惶恐,特来恭请圣安。”

崇祯仿佛什么也没看到,什么也没听到,随手拿起桌子上的一本奏本慢慢翻看。

清代才有奏折。

明代公事叫题本,启恩或认罪的叫奏本(凡内外各衙门,一应公事,用题本。其虽系公事,而循例奏报奏贺,若乞恩认罪檄敕谢恩,并军民人等陈情建言申诉等事,俱用奏本)。

李若琏跪在地上一言不发,他当然知道皇帝为什么没让他起来。

跪了将近半刻钟的时间,他才听到崇祯说道:“起来吧,汝等退下,没有朕的吩咐谁也不许进来打扰。”

等太监和起居注都离开后,崇祯才将奏本放下,淡淡说道:“李若琏,你胆子很大啊!”

“臣有罪!”李若琏没起身,跪在地上再次磕头。

“罪?你自己说说,有什么罪!”

“臣救驾不及,险些让陛下受伤。”李若琏一脸认真的说道。


刘文耀平静的脸上终于泛起了波澜,他皱着眉头说道:“陛下给刘泽清一道圣旨,让他来铁门关领取军饷,并护送太子去往南京。”

“据探马来报,刘泽清大军已经离开临清,朝铁门关而来。不出意外的话,今夜子时左右到达城下。”

“陛下的意思是擒贼擒王!”

黄蜚想了想,担心的问:“如果刘泽清鱼死网破怎么办?”

刘文耀眉毛一挑:“黄总兵误会了,陛下的意思不是活捉,是直接将他打死。用刀劈,斧砍,鸟铳,火铳,甚至红夷大炮直接轰都可以!只要将他打死,就算完成了任务,大功一件!”

“主将一死,有太子和圣旨在,本官相信让那些将士不会哗变。”

黄蜚嘴角抽了抽。

对崇祯的残忍表达了敬畏,对刘泽清的死法表示了哀悼。

旋即,他又有了新的疑问:“刘都督,如果刘泽清敢进城,什么都好说,毕竟我们可以在城中布下重兵,只要他走进城门就可以就地扑杀。”

“怕就怕他不来,以身体有恙为由躲在军中,那样的话就是陛下亲临也没有办法。”

黄蜚的担忧不无道理。

刘泽清麾下一万五千人,其中五千骑兵一万步卒,虽然比不上吴三桂的关宁军,但好歹属于明军主力。野战,攻守能力具是一流。

黄蜚的两万多人都是水军,本就不善陆战。

双方硬碰硬,他占不到什么便宜。

况且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,绝不愿看到自相残杀的事发生。

黄蜚担心的事,也正是刘文耀所担心的。

不怕他贪婪,就怕他不来。

军饷什么的完全可以让手下副将接收,只要他躲在军中继续诈伤,谁也无可奈何。

“黄总兵担心的事,也是太子殿下和本都督所担心的。这件事需要细细商议,妥善安排,稍有不慎,万劫不复啊!我们要把所有可能遇到的情况都提前想好,到时候见招拆招!”

黄蜚想了想,“就算刘泽清诈伤,有太子殿下在此,按规矩他得来拜见!只要敢进城,必死无疑!”

“如果我是他,就一病到底,请太子城外相见。”刘文耀轻轻摇头。

“约他城门前见面,到时候在城头架炮,等刘泽清一到直接用炮轰,如何?”

“不妥,夜黑风高,刘泽清看到引信的火星后必定起疑,到时候偷袭不成蚀把米!他早不来晚不来,偏偏半夜的时候来到,我猜就是因为这个原因。”刘文耀继续摇头。

黄蜚感觉脑子不够用了!刘泽清这么难缠的吗?

“用弓弩呢?”他想到了最后一种武器。

“还是不行,晚上视线不好,除非有把握一击必中,而且是一击必杀!你军中有这样的人物吗?”

这次轮到黄蜚摇头了...

大炮不行,鸟铳、火铳不行,弓弩也不行!

到底该怎么做?

黄蜚第一次体会到了绞尽脑汁是什么感觉。

假如刘泽清有一百种保命的办法,至少要想出一百零一种杀他的方法。

这是矛与盾的攻防演练,他们是矛,刘泽清是盾!

总之,刘泽清必须死!

随着子时越来越近,三个人,三双眼睛,大眼瞪z小眼也没能想出对策。

想杀刘泽清...太难了。

黄蜚突然灵光一闪,拍着大腿说道:“邀请他登船!只要上了属下的贼船,定让他有死无生!”

刘文耀白了他一眼:“如果我是他,就以战马不能登船为由,请求沿海南下。况且...他有一万五千人,你的船根本装不下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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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承恩一声令下,整个銮驾队伍缓缓启程朝皇城方向匀速走去。

范景文看着銮驾远去的方向,缓缓摇头。

在他看来京师是守不住的。

大明能有今日,非城不坚炮不利,而是失去了民心。

老百姓能有什么奢求?无非是吃一口饱饭而已。

不解决吃饭的问题,空谈守城将毫无意义!

京师皇城外一处府邸内,数人聚齐。

如果有在朝为官之人看到肯定会认出他们。

前工部尚书张凤翔,吏部左侍郎沈维炳,礼部右侍郎杨汝成,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。

这些人中,张凤翔是齐党,党崇雅诗晋党,沈维炳是东林党,杨汝成是宣党。

张凤翔率先发话:“海柯(沈维炳字海柯),内阁首辅魏藻德被崇祯砍了头,新任首辅李邦华与我们不在同一条船上,以后对他什么态度?是战还是和?”

沈维炳脸色微变:“稚羽兄(张凤翔字稚羽),这里虽然没有外人,但还是称皇上为好。”

沈维炳担心的不无道理,崇祯今天的所作所为显然是有备而来,谁也不敢保证在座的这些人没有他的细作?

锦衣卫和东厂虽然早已不如从前,但他们也不是吃干饭的。一旦被他们抓到把柄,至少要搭上几千两银子。

张凤翔淡然一笑道:“崇祯乃一黄口小儿也,不足为惧。若他只是将魏藻德关押收监,老夫肯定有所顾虑,毕竟他有对我们不利的东西。但魏藻德已死,平日里与我们又无书信往来,崇祯想抓我等的把柄可就难喽。”

“至于李邦华...”张凤翔眯着眼,“你们都说说自己的想法,老夫现在不在朝堂中,无官一身轻!”

张凤翔崇祯十五年时任兵部右侍郎一职,后来当了几个月的工部尚书,随后被崇祯贬回了兵部,几个月后夺官下狱。

在众人求情之下,仅被免职处理。

沈维炳左右看了看,开口说道:“首先确认一点,李邦华和皇上是一条心,否则他也不会突然升到内阁首辅的位子上。”

“皇上今天先是砍了魏藻德的脑袋,随后以借钱的名义将兵部尚书张缙彦,成国公朱纯臣下狱。若不是范景文家境贫寒说了实话,恐怕他也会受到牵连。”

“皇上今天的所作所为,我认为是一个信号。”

“什么信号?”众人皆是不解的看向说话的沈维炳。

“他想夺权!”

夺权?张凤翔一脸严肃的陷入沉思。

礼部右侍郎杨汝成则是露出疑惑表情,他不解的问道:“陛下夺什么权?夺谁的权?”

“现在六部尚书和内阁首辅、阁臣都是他的人,远的不说,圣旨最起码不会被驳回。只要圣旨一到,你我敢不遵守?我等虽然为人臣,但手中的权利早已经被收回去了。”

“此言差矣!”户部督饷左侍郎党崇雅接过了话题,他解释道:“汝成兄只在礼部任职,对其余各部不甚了解也很正常。”

“尚书做尚书的事,侍郎做侍郎的事。以我们户部为例,陛下让督饷,尚书也让督饷,我们找谁要?”

“皇亲国戚?朝廷勋贵?士绅商人?寻常百姓?”

“皇亲国戚有权有钱,咱们得罪不起。朝廷勋贵关系错综复杂,我们也得罪不起。士绅商人是我等的靠山,不能向他们征税。”

“能征的只有老百姓了,他们没权没势,只要衙门的差役一到,便会乖乖的把钱交出来。”

“钱到了户部,尚书才不管钱是怎么来的,陛下更不知道钱来自何处,就算知道了他又能怎样?”

小说《大明:距离灭国还有七天?他坐吃等死了》试读结束,继续阅读请看下面!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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