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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言初和贺行舟结婚五年,便互相折磨了整整五年。
他在外找女人,她就在外找男人。
他们彼此承诺,要玩就在外面玩,不准将彼此的姘头带回家。
可是贺行舟终究是食言了。
他在温言初生日当天,将一个酷似死去姐姐的女人带回家。
他说他爱上了这个女人,要跟温言初离婚。
可他不知道,温言初就要死了。
或者说,她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。
两天前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,为了给贺行舟准备礼物,她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。
一辆车疾驰而来,将她撞飞数米远。
弥留之际,她看见阎王,因为执念太深,她不肯离去。
于是阎王跟她签了对赌协议。
七天内,只要贺行舟真心真意地吻她一次,她就可以复活。
否则,她便要心甘情愿留在阎王身边,成为他的新娘。
只有温言初知道,这个赌约赢的几率有多小。
因为结婚五年,贺行舟竟从未吻过她一次。
即使是在屈指可数的同房日。
江城的豪门圈中,贺行舟是最无法无天的主,有颜有权,引得无数名媛前仆后继。
可他心中,却始终只有温言初的姐姐,温雪。
他曾说过,他的妻子永远都只有温雪一个。
当初本该跟他联姻的,是温雪,而不是温言初。
五年前温雪意外过世,贺行舟才被迫娶了她。
没了温雪,他娶谁都行,一起长大的温言初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他给了她一切,唯独没有爱。
温雪死后,他更是召开记者发布会,公告天下。
“我的妻子永远都只有温雪,我娶温言初,不过是商业联姻。”
贺行舟甚至当着记者的面,拿出给温雪立的碑。
上面写着:吾之爱妻温雪之墓。
落款:贺行舟。
他召开发布会时,温言初就坐在台下。
她戴着墨镜,任凭一堆记者举着相机对着她猛拍。
“温小姐,请问你对贺先生的行为有何看法?
会伤心,会难过吗?”
“贺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这个妻子的话,你怕不怕死后会成为一个无主孤魂?”
温言初只是笑笑:“没什么可伤心难过的,我能找一个如此深情的老公,是我的福气。”
那个时候她以为,只要付出真心,贺行舟的心门总会为自己而开。
可五年了,她始终捂不热他玄铁一般的心。
“行舟,我就这么住进来,姐姐会不会不高兴。”
眼前的女人穿着白色T恤,浅蓝色牛仔裤,洗得发白的帆布鞋,怯生生地躲在贺行舟身后。
她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,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保护她。
贺行舟将她搂进怀里,柔声道:“别怕,很快你就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,她会搬出去。”
五年了,温言初从没听过还说贺行舟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。
可如今,在她以为自己有可能赢的时候,才发现她已经输了。
她想放弃,可是心底又残存着一丝丝的希望。
万一呢?
像所有的言情小说一样,万一他醒悟过来,发现自己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呢?
贺行舟抬起好看的眸子,声音却无比冰冷,“温言初,你听见我说什么了?
五年了,我累了,我们离婚。”
温言初疲倦地开口:“贺行舟,如果我跟你说,我就要死了,你可不可以真心真意地吻我一次?”
《从此陌路各天涯:温言初贺行舟番外笔趣阁》精彩片段
温言初和贺行舟结婚五年,便互相折磨了整整五年。
他在外找女人,她就在外找男人。
他们彼此承诺,要玩就在外面玩,不准将彼此的姘头带回家。
可是贺行舟终究是食言了。
他在温言初生日当天,将一个酷似死去姐姐的女人带回家。
他说他爱上了这个女人,要跟温言初离婚。
可他不知道,温言初就要死了。
或者说,她在两天前就已经死了。
两天前是他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,为了给贺行舟准备礼物,她在回家的路上出了车祸。
一辆车疾驰而来,将她撞飞数米远。
弥留之际,她看见阎王,因为执念太深,她不肯离去。
于是阎王跟她签了对赌协议。
七天内,只要贺行舟真心真意地吻她一次,她就可以复活。
否则,她便要心甘情愿留在阎王身边,成为他的新娘。
只有温言初知道,这个赌约赢的几率有多小。
因为结婚五年,贺行舟竟从未吻过她一次。
即使是在屈指可数的同房日。
江城的豪门圈中,贺行舟是最无法无天的主,有颜有权,引得无数名媛前仆后继。
可他心中,却始终只有温言初的姐姐,温雪。
他曾说过,他的妻子永远都只有温雪一个。
当初本该跟他联姻的,是温雪,而不是温言初。
五年前温雪意外过世,贺行舟才被迫娶了她。
没了温雪,他娶谁都行,一起长大的温言初,是个很好的选择。
他给了她一切,唯独没有爱。
温雪死后,他更是召开记者发布会,公告天下。
“我的妻子永远都只有温雪,我娶温言初,不过是商业联姻。”
贺行舟甚至当着记者的面,拿出给温雪立的碑。
上面写着:吾之爱妻温雪之墓。
落款:贺行舟。
他召开发布会时,温言初就坐在台下。
她戴着墨镜,任凭一堆记者举着相机对着她猛拍。
“温小姐,请问你对贺先生的行为有何看法?
会伤心,会难过吗?”
“贺少这辈子都不承认你这个妻子的话,你怕不怕死后会成为一个无主孤魂?”
温言初只是笑笑:“没什么可伤心难过的,我能找一个如此深情的老公,是我的福气。”
那个时候她以为,只要付出真心,贺行舟的心门总会为自己而开。
可五年了,她始终捂不热他玄铁一般的心。
“行舟,我就这么住进来,姐姐会不会不高兴。”
眼前的女人穿着白色T恤,浅蓝色牛仔裤,洗得发白的帆布鞋,怯生生地躲在贺行舟身后。
她说话的声音柔柔弱弱,让人不自觉地想要保护她。
贺行舟将她搂进怀里,柔声道:“别怕,很快你就是这个别墅的女主人,她会搬出去。”
五年了,温言初从没听过还说贺行舟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。
可如今,在她以为自己有可能赢的时候,才发现她已经输了。
她想放弃,可是心底又残存着一丝丝的希望。
万一呢?
像所有的言情小说一样,万一他醒悟过来,发现自己才是他最爱的那个人呢?
贺行舟抬起好看的眸子,声音却无比冰冷,“温言初,你听见我说什么了?
五年了,我累了,我们离婚。”
温言初疲倦地开口:“贺行舟,如果我跟你说,我就要死了,你可不可以真心真意地吻我一次?”
她满怀期待地看着他,他却只是轻飘飘一句。
“吻你?
你知道,我从来都不会吻我不爱的女人。
温言初,你拿什么来要求我?
别以为跟我结婚五年,就真的成了我贺行舟的老婆。”
他说完,身旁的小姑娘怯懦地拉了拉他的衣袖。
“行舟,言初姐姐这是什么奇怪的要求?
你们不是已经结婚五年了吗?
难道你从没有吻过她吗?”
面对她的问题,贺行舟只是伸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颊,宠溺道:“当然,傻瓜,你不知道男人只会吻自己真心真意爱过的女人吗?
我不爱她,自然不会吻她。”
说完,他甚至当着她的面,低头亲吻了小姑娘一下。
他的每一个字每一个动作,都像是一把刀,在她的心上凌迟。
温言初颤抖着双唇开口:“贺行舟,难道我们五年的婚姻,比不上你跟这个女孩子几天的爱情?”
“温言初,你到底想得到什么?
你要的一切我都已经给你了,贺太太的位置,金钱,名誉,地位,甚至包括你每个月要求的一次同房,我通通都给你了,你竟然还不满足?”
贺行舟一步步逼近她,语气寒冷得没有一丝温度。
“温言初,你在外面有那么多男人,随便找一个,都能吻你,但是让我吻你,不可能。”
他的话越发的恶毒,她却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把小姑娘带上了楼。
看着两人的背影,她默默地低头。
她苦苦寻求的,贺行舟身边的女人却可以轻而易举地得到。
一个吻而已,他竟然也不愿意给她。
温言初低头,看了一眼手腕上的红线。
红线越来越淡,意味着她的时间也不多了。
温言初回到房间,翻开了珍藏的相册。
里面所有的照片,都是贺行舟和温雪,还有她。
只是每一张,贺行舟和温雪都是主角,而她是背景。
从小到大,贺行舟和姐姐就是公认的一对。
高中开始,他们便是豪门圈子里的金童玉女。
相貌相当,智商相当。
而她,是个丑小鸭,只能默默地跟在他们后面,偷偷爱恋着贺行舟。
她无法抒发自己的爱意,只好偷偷地收藏了这本相册,并且将一封十八岁那年没有送出去的情书放在了里面。
只是没想到结婚后没多久,贺行舟就看见了。
那天开始,他就警告她:“别妄想我会喜欢你,早知道你对我有这种心思,我根本不会娶你!
真想要男人,就去外面找,无论你找多少个男人,我都不会管你。”
面对他的警告,她默默点头。
可贺行舟不知道,这五年,温言初在外面没有别的男人。
从始至终,她的心里就只有他一个,身体也是。
他虽然每个月按时跟她发生关系,却始终不愿意吻她。
每次也只是匆匆开始,匆匆结束,毫无爱欲。
“咚咚咚——”房门被人敲响,温言初思绪被打乱,她立刻收起那本相册。
“言初姐姐。”
温言初扭头,看见那个小姑娘,她穿着温雪的睡衣站在门口,真的跟死去的温雪一模一样。
“行舟说,你的床比较舒服,让我睡到这里来。”
她顺便自我介绍起来:“对了,我叫林雅,很高兴认识你。”
才刚来一天,贺行舟居然就要她让出自己的房间。
她冷笑着,忽视林雅伸出来的手,面无表情地去了客房。
睡到半夜,身后突然钻进来一个人,搂住了她的腰肢。
“小雅。”
听见贺行舟的声音,温言初的身子迅速僵硬。
“我不是你的小雅,我是温言初。”
“是你?”
贺行舟摸开了床头的灯,在看见温言初脸庞的那一刻,胸腔里的怒意翻滚。
“温言初,你是不是想我跟你上床想疯了?
居然假装是小雅,睡在这张床上等我?”
“你在说些什么?”
温言初蹙眉,眼眶逐渐红了,“不是你跟林雅说,让我睡到客房来,把主卧让给你跟林雅的吗?”
“小雅才来一天,你就开始诋毁她?
怎么,装了贤妻五年,现在不想装了?”
“装?”
温言初哽咽着,“你觉得这五年来,我都在装是吗?”
“以前我跟小雪谈恋爱时,你就想尽各种办法横在我们中间,现在又想代替小雅跟我上床,那好,我满足你!”
话音刚落,他已经大手一挥,撕扯掉她身上薄薄的睡衣。
贺行舟与林雅结婚那天,江城有名有姓,有头有脸的人几乎都来了。
接亲的车子开到一半,天地间忽然变色,乌云遮日,几道红光在云间穿梭。
林雅看着突然变糟的天气,有些不悦。
“大喜日子,天气却如此糟糕,行舟,你说是不是要下雨了啊?”
贺行舟抬眸,魂不守舍地看了看窗外。
“夏天的天气,是这样的,没事,继续开车。”
司机开了没多远,忽然一个急刹车停住。
“贺先生,前面出车祸了,走不掉。”
“车祸?”
林雅干脆掀开头纱,心底的怒气迸发,却始终不好发作。
“行舟,下去看看好不好?
误了吉时怎么办?”
贺行舟无奈,只好下车。
前方的车祸严重,交警早就已经来了。
出事的司机在看见贺行舟的那一刻,脸色骤变。
他没想到居然会这么倒霉,准备拉着温言初的尸体去埋了,结果半路遇到一个外卖员,闯过来害他发生车祸。
如今他的后备箱藏着尸体,交警来了,贺行舟也在这里。
要是被发现了,他死定了。
“什么味道?
这么臭?”
围观的路人开口时,司机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天热,可能是我的汗臭味吧。”
他刚开口,交警已经望向他的后备箱。
“后备箱打开。”
“警察先生,这就没必要了吧?”
“我让你把后备箱打开!”
交警说完,司机慌张地四处张望。
“请问,大概还要多久,我赶着去结婚。”
“贺先生,需要点时间,我们现在需要打开这位司机的后备箱……”交警认识贺行舟,解释了几句后,正准备去开后备箱,司机突然趁乱逃了。
“抓住他。”
瞬间,现场乱成一团,交警更是毫不犹豫地打开了后备箱。
一股浓烈的臭气扑面而来,贺行舟不打算多管闲事。
他转身打算离开,交警突然大喊:“是尸体!
现在怀疑那个司机跟一桩杀人案有关,通知警局。”
贺行舟转身的那一刻,听见有人说道:“这女人好熟悉啊,好像是什么名媛,千金小姐。”
“这不就是贺行舟的老婆,温言初吗?”
“不可能吧!
贺行舟就在这里,听说今天就要跟别的女人结婚了,这具女尸怎么可能是温言初的呢?”
听见温言初名字的那一刻,贺行舟的大脑一片空白。
他愣在原地,挺直的脊梁骨一点点地僵硬起来。
那具所谓的尸体,就在他的身后,可是他却连转身回头看的勇气都没有。
温言初?
怎么可能是温言初。
她不是离开了烂尾楼,自己去医院了吗?
怎么可能会死?
不可能的。
他努力地平复自己的心情,看着不远处的婚车,抬脚想要离开。
明明是那么近的距离,可是贺行舟的双腿却像是灌了铅,动弹不得。
交警上前,拦住他的去路。
“贺先生,很抱歉耽误你结婚,但是有人认出来这具藏在行李箱里的女尸,是您的前妻温言初,麻烦您来认个尸。”
“贺先生,你这样对林小姐,不怕她报复吗?”
“贺先生还有什么话想对温小姐说呢?”
“请问是什么让你醒悟呢?
毕竟结婚五年,都没能让你承认对温言初的爱意。”
记者继续追问,贺行舟真诚道:“有些事情,或许只有失去了才懂得珍惜,我现在很后悔没有好好珍惜。
言初,我一定会找到你,我一定会给你幸福!
如果有人能给我提供线索,告诉我她在哪,我愿意出一千万!”
“天呐!
一千万啊!”
“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,只要找到温言初就有一千万,各位观众,看在贺先生如此诚恳的份上,请提供线索。”
阎王的寝宫里,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画面,温言初的神情平静。
“如何?
难受吗?”
床上的男人侧躺着,右手松松支着额角,低哑轻笑:“你说他不在乎你,看起来并非如此。”
“跟我无关,我已经死了,他也见不到我了。”
温言初垂下眼眸,如今的她,已经不奢求爱情。
“今晚是我们的新婚之夜,提不相干的人的确扫兴。”
男人冲她招手,“过来。”
简简单单的两个字,却让温言初莫名的心慌。
她不知道该怎么做阎王的妻子,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。
更何况,今晚还是新婚夜。
她有些怕。
温言初走到男人身边,却一直在发抖。
“很害怕?”
他冰凉的手指落在她姣好的脸庞上,她吓得死死咬住红唇,却依旧嘴硬,“不。”
“是吗?”
男人勾唇,越靠越近,温言初害怕地闭上双眼。
可她等了很久,他的吻都没有落下来。
直到她睁开双眸,才看见男人打趣地看着她。
“来日方长,我们慢慢来,我今晚还有些事情要处理,你先休息吧。”
他说完后起身要走,温言初连忙喊住他。
“阎王……叫我厉温。”
他挑了挑眉,“我们还挺有缘,名字里都有个温字。”
他说完后,抬脚离开。
不知道为什么,看着他的背影,温言初突然觉得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可怕。
虽然是阎王,掌握着生死大权,又整天都戴着可怕的面具。
但是相处起来,却跟常人无异。
最起码,他对自己的态度,比贺行舟对自己的态度要好。
想起贺行舟,温言初发现自己已经释怀了。
一切都已经过去了,她要向前看了。
贺行舟刚回到家,就看见林雅正在收拾着东西,准备离开。
看见他,林雅没给他好脸色。
“你要搬走吗?”
“不然呢?
继续住在这里,让你玩?”
面对他的询问,林雅冷笑:“贺行舟,你记住,我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“离开这里,你能去哪里?
你在这里没有朋友,没有亲戚。”
对于自己对林雅的所作所为,贺行舟有些内疚。
“怎么?
你想补偿我?”
林雅放下手中的行李,伸出手问他要钱,“给我钱。”
贺行舟没有犹豫,“你要多少?”
“我听说你花一千万,寻找温言初的下落。
那也给我一千万,反正你这么有钱,不缺这点钱,不是吗?”
“我好,我给你。”
贺行舟写下一张支票递给她,看着他的动作,林雅冷笑,“谢谢贺先生了。”
她拖着行李箱,头也不回地离开。
深夜,贺行舟拿着离婚协议书,坐在沙发上等温言初回来。
可惜一直到天亮,都没有等来她的身影。
他想给她打电话,问问她为什么这么轻易就签字离婚。
可是最终还是低不下头,他以为她休养好身体后就会回来,可一整天都过去了,还是没有她的消息。
他不知道,温言初已经死了。
她有意识时,灵魂已经飘在了半空中。
一个男人正把她的尸体塞进行李箱。
她身上的血液与衣服凝固在一起,浓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呕。
她死了多久了?
一天?
还是两天?
这个男人又是谁,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尸体塞进行李箱?
贺行舟呢?
他不是说会回来接自己,送她去医院吗,为什么她会死,还会出现在这个地方?
男人费尽了心思,才勉强把温言初的尸体塞了进去。
“妈的,真烦,浪费老子时间,还得找个地方,把你给埋了。”
男人一边拉行李箱的拉链,一边自言自语。
“你也别怪我,我只是拿钱办事,有人要你的尸体,我就要照做!
反正你也已经死了,干脆让我赚点钱算了!
放心,我会给你立个碑。”
温言初看着男人的脸,张了张嘴。
“是谁让你这么干的?
贺行舟,还是林雅?”
可惜她说话,男人压根听不见。
“死了好,你活着就是个祸害,他俩都要结婚了。”
温言初蹙眉:“他们要结婚了?”
“看你可怜,我给你看看。”
男人打开手机,放到她已经生出尸斑的脸前。
网上铺天盖地的视频,全都是贺行舟在派对上宣布要跟温言初离婚,跟林雅结婚的片段。
从拍摄角度来看,应该是人家偷拍之后放上网的。
视频里的贺行舟,体贴且温柔地向众人宣布婚约,还顺带着低头亲吻了林雅一下。
看着这一幕,温言初却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痛意了。
“怎么样?
死心了?
别做人家爱情路上的绊脚石了,我送你上路吧!”
话音刚落,男人已经将她的尸体拎下了楼,然后塞进了一辆车的后备箱。
温言初平静地看着这一幕,已经没有任何感觉。
或许男人说得对,她是贺行舟爱情路上的绊脚石。
她应该消失。
她还站在原地发呆,突然一阵吸力直接将她拉到了地府。
坐在阎王殿上的男人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
他戴着面具,看不清样貌。
周身的冰冷气息,却让她一个鬼魂都觉得冷。
阎王阴恻恻的声音传来,“我们的赌约结束了,你输了。”
“愿赌服输。”
温言初抬眸看向宝座上的男人,“我愿意嫁给你为妻,生生世世留在你身边,永不轮回。”
“不后悔?”
“不后悔。”
“很好。”
男人邪魅一笑,“给你三天休息时间,三天后,我正式迎娶你。”
“可我的尸体……”温言初还不知道自己的尸体会去什么地方。
“放心,阎王娶妻,是两界的喜事,你的尸体,会有人找到的。”
突然,温言初觉得后背一阵凉意,一双惨白却修长的手落在她的腰肢上,紧接着她的身体如同被什么东西缠绕了一般,无法动弹。
随后,一枚碧玉戒指落在她的无名指上。
“求婚戒指,戴着。”
看着眼前戴着恶鬼面具的男人,温言初虽然害怕,却努力地想要习惯。
“你能不戴这个面具吗?
我害怕。”
“以后单独相处时,我会摘下来。”
说完,他已经消失不见。
而她,则被送进一个装扮得十分喜庆的房间,等待着完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