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这些年来,我为张恒谱了不少曲子,因为只想他一人独享,这些曲谱从未面世。
但同为钢琴师的董潇潇回国后,这架钢琴似乎失去了它的作用,慢慢地铺上了灰尘。
看着窗外的白昼变成了黑夜,我如木雕一样坐着不动。
不久后,我听到房外一阵开门声。
张恒回来了。
他进入琴房那一刻,身上的烟味浓烈,夹杂着一阵廉价的香水味冲进我鼻腔,隐隐让人想要作呕。
房子的灯骤然亮起,一只温热的手搭上我的脸。
张恒语气十分温柔:
“若惜,怎么了?你还没有消气吗?”
我默不作声。
见我没有动静,他眉头紧皱。
“你打算胡闹到什么时候?你难道真的打算一直冷战?打你十几个电话也不接。”
“同学群你发的那句话我看到了,我知道你那是气话。”
“你别误会,是我让潇潇陪我去拿婚纱婚戒,正好她说没穿过婚纱,想体验一次,所以我就自作主张让她穿了,希望你别介意。”
“这样好不好?我让潇潇找个时间亲自跟你道歉?”
像是想到什么,他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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