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父知道你很用功,今年只不过时运不济才落榜而已,以后至少能中个榜眼探花。” 简单的宽慰。 在我听来,像极了另一番嘲讽。 “父亲。” “后天是我生辰,我想吃红烧肉,想和您一起同去山里打猎。” 我憋住眼泪回道。 这么多年父子情、血脉情,怎能随意舍弃?最起码好好告别。 “好!” 父亲满口应允。 第二天,我以身体不适在家休养,没有去贺宴。 父亲倒也没强求。 倒是柳安明主动来了。 他一袭白衫,晃着纸扇,戴着玉扳指,傲慢又炫耀的说道:“你脸皮倒是挺厚,棍棒都轰不走你!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