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他又要掏匕首,我眼疾手快摁住他的手腕:
“常公子,看人不能只看出身。您是大将军家的大少爷,不是一样……”
我凑到他耳边,一字一顿:“连女人的味道都尝不了嘛。”
说完,趁他叫我滚,或者开匕首扎穿我脑袋之前,腿脚利索地跑掉了。
常公子定是气急了,前脚出门,后脚我就听见茶盏碎在地上的声音。
路过的常大将军也听个正着,他哈哈大笑地往屋里看,揶揄道:
“馆儿里的小蹄子是不一样啊,这才一晚,就折腾得小子杯子都拿不稳了?”
“常公子也不差啊。”我扶了把腰。
他眯了眯眼,凑过来,指了指自己的左腿,直入正题:“那小子的腿……”
“想来是真的残了吧,一动不动的。我昨儿使好大的劲又掐又挠,常公子都一声不吭。”我捂着嘴,娇笑着。
正说着,身后的门开了。
常自衡推着轮椅出现在房间门口:“爹,我和显儿屋里的事儿,就不劳您操心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