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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化疗,痛的我冷汗紧紧贴在脸上,一滴一滴往下掉。
我痛的撕心裂肺,医生问我是否有家人陪伴,我没有说话。
但是当我看到手术室门口的顾清时,还是觉得有些庆幸,我不是一个人。
一个人太孤独了,我需要一个人陪我,至少在这最后一程,我需要一个人帮我下葬。
因为化疗的关系,我什么都吃不下,每天干呕,即便顾清给我带来的饭菜都很丰富清淡,我还是无法进食。
“再多吃点,不然烧成灰,就那么一点,骨灰盒的底都铺不满,太亏了。”顾清说。
每次吃完饭,顾清都会推我去医院楼下的花园走走,
阳城已经入冬了,大雪铺天盖地,阳光都挡不住寒意。
“回病房吧,太冷了。”
我望着灰蒙蒙的天空问顾清:“当年我回到萧家,为什么就联系不到你了?”
顾清眼眶红了红,没有说话。
我沉沉的叹了口气,是我说错话了吗?顾清一个大男人,怎么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。
回到病房,我躺在床上看书,萧爱给我打来电话。
“刘惜惜,你在哪儿?”萧爱的语气激动又急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