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一把刀,让我日复一日地细谨,也让我被缠住了手足,日复一日地无趣。
到此刻,我抬头看向父亲,丝毫不掩眸中疲惫:“女儿细谨一生,害怕自己拖累父亲,从不敢言行妄为,到如今灯枯油尽,也不过是想要有几位故人伴在眼前。”
父亲沉默了一会,终究开口:“胡说什么,你还年轻得很。”
我惨然一笑,不予置评。
他最终拂袖离去,不曾处置蓉儿。
后半夜,我和蓉儿捂着嘴拿着话本边看边笑趴在榻上。
问就是在熬夜。
不熬夜怎么能够以病容憔悴示人。
只是我的病不能再似先前那样严重了。
我需要慢慢好起来,如今引起了父亲的注意,若是一直病重着,他保不齐会叫宫里的太医来。
届时不是自己的人了,便不好装了。
我打算最近要慢慢好上一些,但不能够全然病愈。
若不然太师府这一堆糟心的老老少少,便又成了我的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