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相处了十几年,怎么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呢。只可惜,苍天无眼。阴差阳错,终究无缘。我长叹一声,苦命鸳鸯不如早散。眼下我还是好好学学怎么割麦子吧。 我举着镰刀站在地头。 金灿灿的小麦真是喜人。 可是杜桑宁好像没告诉我,她家里竟然有这么多的地。 我深吸一口气,一手握着麦秸,一手挥舞镰刀。 “你应该包一下脸。” 杜桑宁的兄长,哦不,现在是我的兄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