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欢欢,我是不是来晚了。”
梁溪红着眼,一眨眼就掉泪,我抬手帮她擦眼泪,也忍不住鼻酸。
“梁溪,谢谢你,我如果办葬礼,你一定是唯一一个为我流泪的人,可是我不想你难过,梁溪,如果有下辈子,我就做一只流浪狗,你养我好不好。”
我喉咙哽得酸疼:“做人太苦了,我真的不会做人。”
梁溪拍着我的后背:“不用下辈子,就这辈子,从今你以后就做一条咸鱼,我养着你,你不许死,要活下去。”
她劝我去治疗,期盼着奇迹出现,我抿唇,以我现在的情况,就算治疗又能多活几天呢。
“溪溪,化疗太疼了,我已经疼了一辈子。”
梁溪没吵醒我,她推开门看到一位不速之客。
我妈眼眶通红:“是小溪啊,余欢在吗?”
梁溪知道我家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