顺着门板滑坐在地上,身上的冷汗又覆了一层,心脏也揪起似的绞痛起来。
第二天我在地板上醒过来,手脚冰凉,半边身子都在发麻,始终没听清他们吵什么。
敲门声响起,我被吓了一跳,这扇门很少被敲响,看到门外的脸时,我心里冒出一种奇怪的感觉,她突然对我好,必定是有所求,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我好。
余嘉月的视线来来回回落在我身上,一股欲言又止的味道。
相比于妈妈的冷漠,余嘉月对我还算友善,她只是经常当我不存在,见到我会叫一声“姐”,我也真的拿她当妹妹。
吃完早饭,我难得躺在阳台休息,最近总是很困倦,余嘉月端着西瓜走上来放在玻璃桌上:“姐。”
“嗯?”
我在躺椅上没动,淡淡应了一声。
“你既然都搬出去了为什么又要回来?”
是质问的语气,我一顿,转动眼珠回头看她,说不出心里是个什么滋味,那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