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有理会她,声音坚定。 工作人员不再多问,登记好后就是一个月的冷静期。 金雪亭始终觉得我是一时冲动,甚至有关思华陪着她,她恨不得是真的离了,她也方便。 我没有理会她一出门就上了儿子的车,也没有理会后排还坐着关思华。 从民政局出来的一瞬间我竟然感觉神清气爽,腿伤都好了几分。 我没有回家,而是先去了老年大学找了我以前的好朋友,我们两个从前都是擅长书法绘画的人。 可是后来我为了孩子家人放弃了,这几年好不容易重新拾起来,我不想继续荒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