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去看了她。
她此刻瞳孔涣散，身体还在发颤，散发出腐肉的气息。
「你……到底……是谁……」
庶妹艰难地问道。
我勾唇一笑，「好妹妹，你猜的不错，是我。」
「贺常曦。」
庶妹瞬间瞪大了眼睛，挣扎着道，「果然是你，你这个贱人又回来了！我要去告诉陛下，让陛下废了你！」
我隔着帕子捏住庶妹的下巴，「贺浮薇，你怎么这么蠢？你以为事到如今，我究竟是谁还重要吗？」
「我为大周求来了雨，那我便是神女，是贺常曦还是沈月姝这都没关系。」
庶妹眼神一暗。
她咬牙道，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？我的雨怎么没了？还有，你不过是一个普通人，为什么你还能求来雨？」
我拍拍手，走进一个人来。
「此人，你可还记得？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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