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伸手去摸这遮天蔽日的古树。
那六十年的伤心痛苦,就如同眼前的大树,根须早已深深扎在我心里,
根本忘不掉。
大树还是留了下来。
当天晚上,林时安带着一身酒气闯进了我房中。
“我知道你有底气,你离了我也能活。”
“初棠,我想到了好办法。”
他明明是在笑,神情中却透着扭曲。
“等我官至一品……等你无人可依……你就不会离开我了。”
他醉的厉害,说的含糊。
不知道的人,还真以为他对我情深似海呢。
可是我知道,他只是不舍得高门贤妻罢了。
我做妻子非常合格,他也习惯了我上一世几十年对他的顺从爱慕。
他接受不了我想离开。
求而不得,生了执念。
我不耐烦听他讲话,打发人把他送到宋芷妍院子里。
第二天请安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