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场属于他们二人的爱情故事里,我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第三者。
「失陪了。」
我拿起包就走,可傅之洲又很快地追了上来。
他不停地和我解释,他对江若薇绝无非分之想。
「我知道,没关系。」
我平静地说。
将傅之洲的所有借口都堵在了口中。
又是这样,又是这种奇怪的若即若离感。
傅之洲皱紧眉心。
直到回了家,他仍觉得心中烦躁不堪,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他好像快抓不住了。
于是他从身后抱住我,缱绻地说,「心愉,我知道最近我有些做的不好的地方,但你要相信,我是爱你的。」
「我没有一天不在幻想我们未来的生活,幻想我们的孩子出世,你说,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呢?」
听他提到孩子,我的心中又是一痛。
傅之洲,我们的孩子早就没了啊,你却到现在都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