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几日把自己关在书房,闭门不出。
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。
儿子不止一次来劝我,让我见好就收。
被我赶了出去。
“或许是我这些年对他太过骄纵,他都忘了我的身份。”
我嗤笑一声,将手里的绣布剪烂。
“姑娘,早就该如此了。”
吉祥在一旁帮着我撕扯。
她是我的陪嫁丫鬟,从小陪着我一起长大,又陪着我出嫁。
在这冷清寂寞的后院里,陪了我四十年。
为了我,她没有嫁人,自梳留府,与我相伴。
如今年近六十,我们头发都白了,她却还是喊我一声:“姑娘。”
就像我还在闺阁时候那样。
“这姓谢的对姑娘冷淡这么多年,老爷和夫人若是在天有灵,该多心疼啊。”
说着她就抹起了眼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