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当我头发掉光,瘦枯嶙峋,变得丑陋不堪的时候,他们还会不会对我好?
那个样子的我不像爸爸。
吞了止痛药后,我回复罗医生愿意尝试治疗,即便治不好,或许也能多活一些日子。
我起身想去卫生间擦擦身上的冷汗,又突然听到外面走廊有微弱的争吵声,于是放弃了用自己房间卫生间的想法,打算出去看看怎么回事。
余嘉月压着自己的声音:“妈妈,到底为什么要让姐姐回来?”
“你们的想法太可怕了,医生都说我不会有事的。”
我握把手的手松了力气,什么意思?
我回来跟余嘉月有关系?
她不是摔了一跤,没什么大事吗?
接下来是妈妈略带哭腔的声音:“我们也是为了以防万一,你要是再出什么事,你让妈妈怎么活?”
我听得头晕,怎么都听不明白,他们在说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