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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欢欢,我该怎么办。”

我让自己靠在她肩头,我身上的骨头已经开始突出,皮肤下的脂肪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消耗完,她身上很暖和:“溪溪,带我去看风景吧。”

海边的长椅上,我眼前一片黑暗,最近吐得已经吐不出来了,我从未像此刻一样安心,即便死亡就在眼前,我有种解脱的平静和期待。

我靠在梁溪身上:“溪溪,我想靠着你睡觉。”

她沉默片刻,摸着我的头发,声音很轻:“睡吧,记得梦到我。”

余嘉月觉得她妈妈有些奇怪,频频往脑瘤科看,她的病情已经有效控制,也没听到妈妈再说要让姐姐配型,以为是妈妈想通了。

她并不是需要肾移植的患者,医院根本不会为她做配型。

为了不让妈妈真的让姐姐捐肾,她排挤姐姐,说伤害姐姐的狠话,想到姐姐心灰意冷的表情,余嘉月胸口一痛,估计是真的伤了姐姐的心,这段时间都没再来看过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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