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只感觉自己的身下涌出一股又一股的鲜血,却感觉不到疼痛。 大脑昏昏沉沉的,记忆竟然和几年前重合。 也好,反正陆正言这个家伙不让我流产,用这种方式流产,也算是如了我的意了。 我听见陆正言亲自把我推进了手术室操刀,叽叽喳喳争吵了一路的程屹和李绒绒的声音总算消失了。 三年前也是这样,程屹在屋外哭得撕心裂肺,一直守到了我做完流产手术出来。 那个时候,程屹应该是很爱很爱我的吧。 那是我第一次怀孕,我和程屹都沉浸在兴奋中,为孩子的降生做着各种准备。 那时程屹的公司还没有那么庞大,经济条件也不是很优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