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什么比婆婆的性命要紧,我找了几个朋友,东拼西凑,借到了十万,赶紧下楼交好费。
再次回到抢救室门外,我后背都已经湿透了。
攥着拳,死死盯着抢救室门外的那亮起的红色的灯,我不住地祈祷,祈祷婆婆没事。
婆婆对我一直很好,知道我家里有些重男轻女,就把我当自己的亲女儿一样疼。
她虽然早早就跟陆瞻的爸爸离婚,一个人拉扯着陆瞻长大,却不是那种对孩子占有欲很强的人。
相反,她特别尊重我和陆瞻的私人空间,自己住在另一套房子里,只每个周末来看我和陆瞻一次,还都会给我们带爱吃的东西。
这一次,就是因为陆瞻喜欢吃腌菜,上次打电话时无意提了一嘴,她就记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