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心头巨震,没想到他竟然能为我做到这般。
“你何必呢?”
我喃喃自语:“我虽是你的妻子,可是我也不过和其他的贵女一样,就、只是一个生儿育女的妻子罢了……”
他去哪儿不能找一个愿意嫁他的妻子呢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但并不是普通的后宅妻子。”
陆安行含泪对我微笑:“你是我深爱的妻子。”
“我曾问我,为何娶你做妻子。阿薇,我们是天赐的姻缘啊。”
我怔怔看着他。
“我少时喜欢去西山的庄子散心,有一年夏天,我遇见了一个躲在树下偷吃烤红薯的小女孩。”
我心里一惊,我们家在西山确实有个庄子。
我小时候想吃烤红薯,娘亲却说那是粗鄙的下人吃的,淑女不能吃那些东西。
我便偷了红薯,躲到大树后面去吃。
“那个时候,我在树上看着你,你在树下和丫鬟偷吃,说着烦心事。”
我喉间一哽,这些事情,我从来都不知道。
“从那一年起,每年的夏天,我都会在那树上等着,那个姑娘也年年都来避暑。她总会去那棵大树下玩耍。”
“我看着她一年年长大,有了越来越多的喜好,我越瞧她越欢喜。”
“得知你要及笄,我迫不及待让父母让门提亲,唯恐别人将你娶走。”
陆安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了屋子里。
他手臂收拢,将我拢进了怀里。
“是上天安排让我碰见你,爱上你,娶你为妻。”
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。
难怪他婚后送我的礼物,个个都能送进我的心坎里。
原来他这样默默的爱了我这么多年。
陆安行把误会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按理说我应该原谅他,接受他。
可是我说不清楚为什么,心里还堵着一股气。
婆婆脸色也不好看。
“就算你们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了,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,很严重。”
婆婆看着站在堂中的公爹和陆安行。
《和婆婆组团和离后,父子俩悔疯了结局+番外》精彩片段
我心头巨震,没想到他竟然能为我做到这般。
“你何必呢?”
我喃喃自语:“我虽是你的妻子,可是我也不过和其他的贵女一样,就、只是一个生儿育女的妻子罢了……”
他去哪儿不能找一个愿意嫁他的妻子呢。
“你是我的妻子,但并不是普通的后宅妻子。”
陆安行含泪对我微笑:“你是我深爱的妻子。”
“我曾问我,为何娶你做妻子。阿薇,我们是天赐的姻缘啊。”
我怔怔看着他。
“我少时喜欢去西山的庄子散心,有一年夏天,我遇见了一个躲在树下偷吃烤红薯的小女孩。”
我心里一惊,我们家在西山确实有个庄子。
我小时候想吃烤红薯,娘亲却说那是粗鄙的下人吃的,淑女不能吃那些东西。
我便偷了红薯,躲到大树后面去吃。
“那个时候,我在树上看着你,你在树下和丫鬟偷吃,说着烦心事。”
我喉间一哽,这些事情,我从来都不知道。
“从那一年起,每年的夏天,我都会在那树上等着,那个姑娘也年年都来避暑。她总会去那棵大树下玩耍。”
“我看着她一年年长大,有了越来越多的喜好,我越瞧她越欢喜。”
“得知你要及笄,我迫不及待让父母让门提亲,唯恐别人将你娶走。”
陆安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到了屋子里。
他手臂收拢,将我拢进了怀里。
“是上天安排让我碰见你,爱上你,娶你为妻。”
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泪流满面。
难怪他婚后送我的礼物,个个都能送进我的心坎里。
原来他这样默默的爱了我这么多年。
陆安行把误会交代的清清楚楚。
按理说我应该原谅他,接受他。
可是我说不清楚为什么,心里还堵着一股气。
婆婆脸色也不好看。
“就算你们把事情都解释清楚了,可是新的问题出现了,很严重。”
婆婆看着站在堂中的公爹和陆安行。
“是的。”大夫笑着摸摸胡子:“老夫见你的装扮,还以为你是未嫁女,所以刚才有些犹豫。”
“既然是婆媳,自然是喜事一件!”
我震惊摸着肚子,没想到里面竟然怀上了孩子。
那边大夫已经替我婆婆也把上了脉。
他的脸色奇异,似是不可置信,探完了左脉探右脉。
“我婆婆可是有事?”见他沉默不语,我心中着急。
大夫沉默不言,把胡子都摸掉了好几根。
“您倒是快说呀。”
我急的团团转。
“恭喜夫人。”大夫起身,冲我行礼。
“我知道我怀孕了,你不用恭喜我了,我婆婆怎么样了?”
婆婆面色苍白,一脸担忧。
“恭喜夫人,你婆婆也有孕了。”
房中一阵寂静。
“我也有孕了?”婆婆惊呼:“我这岁数?”
“此话差矣,夫人年纪尚不到四十,平日底子甚好,有孕有何稀奇?”
大夫笑呵呵开了几副安胎药,潇洒离去。
我和婆婆各自摸着肚子,面面相觑。
原本想着,两个富婆前往扬州。
拿着万贯家财,找几个男瘦马骑骑。
咱也享受享受酒池肉林的快活。
万万没想到,临走肚子里还揣上了崽子。
男瘦马是一时半会骑不了了。
我和婆婆半路下了船,在一个偏僻的小镇养胎。
“也挺好,有个孩子,咱俩后半生也有个依靠。”
婆婆拍拍肚子:“我那大号废了,开小号重养。”
什么大号小号的,我也听不懂。
我只知道,我终于有了孩子。
我们扮作一对寡妇婆媳,置办了宅子,找了仆人。
1
婆婆是个穿越女,她跟京城的其他婆婆都不一样。
她从不催着我生孩子,也不让夫君纳妾。
因为公爹承诺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她也愿意让我有个美满婚姻。
那日她红着眼抹泪:“你公爹带回来一个女子。”
我心中一酸:“我夫君也带回一个女子!”
婆婆气的拍桌子:“老的小的都不正经!脏黄瓜不要也罢!”
我跟着点头:“都听娘的!”
搜刮了金银财宝,我们放了一把火,假死逃跑了。
三年后。
公爹和夫君把我们堵在门口,一对孩童仰着头大喊:“不许欺负我娘亲!”
公公脸色一震:“你给我生了个女儿?”
夫君愕然抬头:“你给我生了个儿子?”
......
人人都说女子这一生,有两次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一是投胎,二是嫁人。
上天待我不薄,这两次机会我都牢牢抓住了。
我不仅出身富贵,嫁的更好。
因为我的婆婆是个穿越女,她和公爹琴瑟和鸣,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自己婚姻幸福,婆婆对我也格外慈爱。
“你年纪小,不用着急生孩子,要好好长一长身子。”
在别的婆婆催生的时候,我的婆婆却让我先别着急。
不仅如此,她还不许夫君纳妾,。
对我实在是好。
可是这天,婆婆却红着眼睛闯进了我的房间:“念薇,你公爹带回来一个女子。”
话音刚落,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:“那女子弱柳扶风,温柔小意,一看就是个绿茶白莲花!”
“你说,你公爹是不是就喜欢这种?他怕是早就腻了我这风风火火的性子......”
我急忙拉着她坐下。
婆婆是很有生命力的人,哪怕昨天生气,也没有这样魂不守舍过。
“你公公昨天一夜未回。”
她的声音颤抖:“他从未有过夜不归宿的时候。”
我忍不住哽咽:“陆安行也一夜未回。”
我们相顾无言,默默流泪。
他们带着外室女子去赴宴,又一夜未归。
不用想,也知道宿在哪儿了。
“东西都收拾好了吗?”
良久后,婆婆哑声道:“要走,就得尽快。”
“多留一天,多伤心。”
我勉强一笑:“收拾好了。”
或许是知道夜不归宿不好交代,陆安行特意给我带了礼物。
“娘子,这是我亲子给你设计的首饰,你看喜不喜欢?”
他笑意吟吟递过来一枚玉簪。
我一言不发,将玉簪插进发髻里。
“真美。”
他将我揽进怀里,低头亲吻我的脖颈。
我脑海里,却总是浮现出他拥着别的女子的场景。
“我哪里美了?”我第一次在他情动的时候打断他:“我明明是个普通女子。”
“若是有其他女子貌美温柔,夫君是不是也会喜欢她们?”
陆安行一愣:“我的心中只有娘子,其他女子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撒谎。
我看着他面不改色撒谎,心里只觉得悲凉。
还有点恶心。
“安行,你当初为什么会娶我呢?”
我问出了盘绕在心底的话:“你为何就偏偏选了我?”
陆安行亲了亲我的眉心,拉着我跌进帐子里。
我怔怔看着婆婆:“我都听娘的。”
“这些年,府里的财产全都握在我手里。”婆婆细细跟我数着她的家底:“我这几天收拾一下银票和金银。”
“你也把嫁妆盘点一下,就算跑路我们也得过好日子。”
我急忙点头,婆婆总是有主意,听婆婆的准没错!
“我寻思着,一般的跑路总是不安全,要断就得彻底,干脆假死好了!”
婆婆燃起了斗志,摩拳擦掌。
“这府里的一草一木,都是我的心血装扮,要是留下来,便宜了那些狐狸精!”
“真是应了那句话,让狐狸精睡我的男人,睡我的床......想的美!”
我脑海中瞬间浮起一个景象,陆安行和别的女子在我睡过的床上恩爱缠绵。
顿时感觉一阵恶心。
“娘说的对,绝对不行!”
那怎么办?金银票子可以带走,可是房子怎么带走?
婆婆紧握双拳,咬牙切齿。
“带不走就毁了它!总归不能便宜了狐媚子!”
“烧了它!”
3
东西收拾起来很快。
这些年我的嫁妆都没有动,吃穿用度全是府里置办。
还有......陆安行给我添置的首饰。
我看着桌子上摆满的金子玛瑙,心里一阵怅然。
这些首饰,都是他亲自画图设计,找人给我打造的。
“娘子美极,我只怕衬不出你万分之一。”
他总是不吝啬夸我,好像我在他心里如神女一般。
可我明明是个普通女子。
如今没了夫君的爱,哪里配得上这些首饰。
陆安行一夜未归。
第二天一早,我见到了失魂落魄的婆婆。
“母亲,你怎么了?”
陆安行匆匆出门,丫鬟悄无声息跟在后面。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,半炷香过后,丫鬟满头大汗跑了回来。
“奴婢一路跟着公子......公子先是跟另一位大人相聚,后来......去了别院。”
“带了一个美貌女子,上了马车。”
“那位大人,还喊了那女子一声......”
丫鬟喏喏不敢言。
“喊了什么?”我平静问。
丫鬟深吸口气,面露不忍。
“喊了一声......小嫂子。”
2
“果然如此。”
我惨淡一笑:“他在同行面前都不避讳那女子。”
“小嫂子都喊上了。”
她是小嫂子,我是大房呗。
“今日带她去宫宴,恐怕是想在皇上面前过个明路。”
婆婆面色难看:“他们这是怕我不同意,打量着让皇上开口呢。”
“如此荒唐行事,你公爹竟然也帮着遮掩。”
“也是,他自己也想纳妾,父子俩蛇鼠一窝。”
我坐在一旁,失魂落魄。
“他曾经说,最喜欢我活泼真诚,不喜女子矫揉造作。”婆婆声音缥缈:“没成想,如今却领回一个温柔似水的女子。”
“或许男人到了一定年纪,都喜欢解语花,仰慕者吧。”
我仓促低头,擦了擦流出的眼泪。
我想要劝劝婆婆,可是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般可怜呢?
公公婆婆的美丽爱情,曾经传遍京城。
京中谁人不知,容国公陆文允当众对妻子周云岚许诺一生一世一双人。
成婚多年,从未跟妻子吵过嘴。
这样恩爱的家风,京中贵女挤破了头都想嫁进来。
没想到便宜了我。
陆安行上前握住我的手:“念薇,一切都是误会,此事说来话长……”
“误会?”
我转身看着他:“你养了个女人在偏院,是不是真的?”
“是。”
“你带着她出入宫内外,是不是真的?”
“……是,但是……”
“你的那些同僚们,喊她是小嫂子,这是不是真的!”
我嘶吼出声,几乎要落下泪来:“是不是!”
他定定看着我,双拳紧握,半晌后艰难开口:“是。”
我努力压下心头的痛恨,苦涩一笑:“你走吧,我不会原谅你的。”
婆婆和公公沉默看着我们。
“娘,你跟公爹解开误会,想回就回吧。”
我惨淡一笑:“我是不会回去的。”
婆婆冲上来握住我的手:“你不走,我也不走!”
气氛僵持之际,院门口传来了孩童的笑声。
“娘亲,笙儿睡醒啦。”
“娘亲,馨儿也睡醒啦。”
两个孩童跌跌撞撞跑了进来。
昨天我和婆婆想去看瘦马,把孩子交给下人,单独在花园另一边的小院安睡。
眼见我和婆婆双眼红红,我眼睛里还有泪水。
两个不认识的陌生人,把我们堵在一边。
“不许欺负我娘亲!”
两个团子迈着小碎步,跌跌撞撞冲到陆安行和公公面前。
“坏蛋!赶出去!”
公爹面色一震,死死盯着那个眉眼像极了婆婆的女孩。
“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女儿?”
陆安行愕然抬头,目光缩在那跟他长得极像的男孩身上。
“这就是你给我生的儿子?”
“我们是给自己生的!”
“夫君给我的设计的首饰,我一定日日戴着,从不离身。”
我曾经的笑颜浮现在眼前。
陆安行大脑轰轰作响,一张嘴“噗”的吐出一口鲜血。
国公爷陆文允更是在那残垣断壁中苦苦找寻,想要找出一点关于妻子的踪迹。
“云岚……。”
“云岚!”
他冲着烧成灰烬的国公府大喊,悲痛欲绝。
京中发生的后事,我和婆婆全都不知晓。
我们如今面临着新的问题。
我们躲在码头,天色微亮的时候,就乘船南下。
想象中风光无限好,可是谁也想不到,我们竟然晕船了。
一路上恶心呕吐,难受的要死。
什么风景都顾不上了。
“由俭入奢易,由奢入俭难啊。”婆婆靠在床头感叹:“应该带着丫鬟跑的。”
我心中惭愧,努力站起来:“娘,我来伺候你。”
“你可歇着吧,你脸色比我还难看呢。”
婆婆挥挥手:“咱俩都歇歇,一会就好了。”
歇歇也没好。
眼见着我们脸色越来越苍白,船家也担忧不已。
“不如找个大夫看看?”
要是真在人家船上出什么事,船家也担待不起。
婆婆瞧着我虚弱的脸色,一咬牙:“行!”
“反正已经走了这么远了,也不怕暴露行踪了。”
船上的游医仔细替我把着脉,目光在我和婆婆身上扫过。
“不知两位的关系……”
“这是我儿媳。”婆婆颔首:“大夫有话不妨直说。”
“恭喜夫人,你儿媳这是有孕了!”一听是婆媳,大夫马上松了一口气。
“有孕?”
我惊呼出声:“我有孕了?”
当初娘亲告诉我,国公府来向我求亲的时候,我只以为是在做梦。
容国公世子陆安行,玉树临风,谦谦君子。
最重要的是,身边女色干净,是顶好的夫君人选。
他怎么会看上我呢?
我嫁进来后,婆婆慈爱,夫君体贴温柔,当真是觉得自己掉进了福窝窝里。
可谁也想不到。
郎心易变,不过是一瞬间的事。
夫君在偏院养起了女人。
公爹竟然也带回了女子。
不愧是父子。
忠心的时候,一起忠心。
变心的时候,也贼有默契。
“男人既然已经有了二心,勉强也无用。”
婆婆闭了闭眼:“委曲求全,只会让自己的底线一退再退。”
“我们会忍,忍到一定程度会怨,怨够了再恨,恨到最后......变成自己都不认识的模样。”
婆婆越说我心里越难过。
这样的女子,我见的太多了。
我也曾见过娘家母亲坐在床边默默流泪。
哭父亲无情,哭妾室猖狂。
“阿薇,你命好,万不可过母亲这样的日子。”
出嫁前,娘亲曾经拉着我的手叮嘱:“你要和姑爷好好过。”
我是想陆安行好好过的。
可是如今,我该怎么继续跟他过下去?
一想到,我日后要重复走上母亲的老路,妻妾争斗,伤心难过。
我就忍住不打了一个寒颤。
“君既无情我便休。”
婆婆深吸一口气,掷地有声。
“和离他们是万万不肯的,打官司耗费时间又长......我们干脆一起跑路吧!”
我起身穿好衣服,手指累的颤抖。
“凭什么对我就不用负责?”
陆安行冷哼一声,起身帮我系着衣服的带子:“昨夜我伺候的不好?”
我脸色一红:“你、你撒谎了!”
“你根本就不干净!”
陆安行脸色一变:“我怎么不干净了?我还没说你左拥右抱,你倒嫌我不干净了?”
“你养野女人!娘说了,养野女人都是脏男人!”
话音刚落,陆安行脸色霎白。
“所以你就假死跑了是吗?”
他的声音低沉,饱含痛意:“阿薇,你知不知道我和爹爹看到那场大火,听说你们死了的时候,是什么心情?”
国公府一场大火,烧死了两位夫人。
京城人叹息我们红颜薄命,可是他们父子却不信我死了。
所有人都说我们烧的尸骨无存。
“人的尸体再烧,也不可能尸骨无存的。”陆安行自嘲一笑:“我和父亲都怀疑你们跑了,可是却不明白,你们为什么要跑。”
“后来我在灰烬中找到了你的簪子。”他从袖子里掏出一枚莹润的玉簪:“这是你唯一留给我的东西。”
“我送你的首饰那么多,却只找到了这一枚,我想,这是你故意留下来的。”
我看着那枚熟悉的簪子,曾经的心酸再次浮上心头。
“是。”
那些浓情蜜意时,他给我设计的首饰,我全都带走了。
我不舍得丢下。
可是这枚簪子,是有了其他女子之后,他给我的。
我不稀罕。
“为什么……”陆安行双眼通红:“念薇,你何至于此。”
他们笃定了我们没死,接下来就是留心排查,终于查到了码头那里。
巧合的是,那天从码头出发的母女和婆媳,竟然有十六对。
六对往北,六对往南,还有四对往西而去。
他们派出了人马查探,费了好些时间,最终锁定了往南的六对。
三年的时间,他们派出的人踏遍了江南,却寻不到我们的踪迹。
“后来顺着线索抓到一个游医,这才知道,有一对从北边来的婆媳,半路下船去生孩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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