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然不似现在这样冷漠。“那......要不要写一份和离书?”我的声音颤抖,努力掩饰内心的痛苦。“不需要。”陆舟行皱眉,面色紧绷。是啊,不需要。我们的亲事,本来也没有上报过官府,不过是私下扯了一块红布,充作盖头罢了。根本不作数的。我怔怔看着他起身拿起马鞭。窗外暑热当头,树叶都晒得打起卷来。实在不是赶路的好天气。他竟这样迫不及待。“我走了。”我站在闷热的房间里,看着他翻身上马,头也不回。“走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