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发了些没有营养的对话,最后以互道晚安做了结尾,季如葵艰难地撑起身体准备去洗漱,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爱去喝酒了。
这样温柔又帅气的男人,即使知道他是来挣钱的也忍不住让她为之心动。
第二天是工作日,季如葵被闹钟叫醒后萌生出不去上班算了的想法,她昨天按照汪池的说法去调了一碗解酒汤,很有用,至少现在不怎么因为宿醉头疼着。
室友就完全不一样了,她哀嚎着挂在季如葵身上,眼睛都肿成了核桃。
“谁让你喝那么多,”季如葵好笑道,可是立刻她就想起自己份量也不小,连忙闭上了嘴,有点心虚。
室友没看出来这点小情绪,絮絮叨叨的说:“你怎么能开那么多好酒,你发财了?家里拆迁了?中大奖了?羡慕死我了,季如葵,你养我吧。”
“我自己还要去上班呢。”
两人在同一个地方实习,也习惯性地一起上班,另一个室友倒是早就转正了,所以作息和她们大不相同。
刚出小区门,季如葵却顿住了脚步。
室友疑惑地看着她:“再不走要迟到了哦?”
“你先去。”季如葵看着不远处那个身影,脸色有点冷,“帮我请个假吧。”
室友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是一个看不大出年龄的男人,他穿着一身西装,看上去有成功人士儒雅温和的模样,面色却有些差,个子很高。
她没敢多问,心底却仿佛知道了什么秘辛,讷讷地说:“那、那我就说你生理期肚子疼。”
室友走远了,季如葵才勉强抚平心中的惊涛骇浪,她本以为这张脸早就被遗忘在了记忆深处,却惊觉自己忘不掉。
忘不掉那些背叛、那些辗转难眠的深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