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满香笑眯眯的看着我,她在等我。“你把我儿子和我外甥女儿带到哪里去了?”沈满香捂着帕子笑的欢快。这个贱人,女人在这里生存不易。同为寡妇经营铺子,本应同病相怜,她却视我们家为眼中钉。无非是气愤我们家得人心。可是她自己作风不正,勾搭客人,坏了名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