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谷伊皱起眉,问道:“傅星岭,阿琛有没有和你说过什么?”

“啊?”

傅星岭蒙了,仔细回忆了一下,摇了摇头,“没有啊。”

谷伊心脏一紧,掏出手机给备注未婚夫的人打电话。

响了两声铃,接通了。

“喂,亲爱的,什么事?”

背景音是喧闹的烟火气和风声。

“你在云台岛?”

凌言琛轻笑了一声,承认了,“是,我刚到这边,要处理点事,尽量在午夜前让你见到如夕星星一样的鲜花,安心等待吧。”

他们的家族徽章有单独的定位系统,不受任何国家的系统控制,他的行踪一向对她开放权限。

谷伊捏着徽章,嘱咐道:“注意安全,我等你回来。”

挂了电话,谷伊也没有玩下去的心了,傅星岭顺势把摆在面前的牌全部推倒,鲸先是看了他一眼,然后冲谷伊道:“老板,需要我调一台首升机来吗?”

她的听力很好,电话内容被她听了个干净。

谷伊摇了摇头,“我等他回来就好。”

傅星岭陪她到了晚上九点,被一通电话叫走了,鲸留下陪她。

谷伊手里握着徽章,倒也不是她不相信凌言琛,只是心里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实在让人担心。

时针指向十二点,谷伊刚喝下鲸递来的酒,开门声就响了,凌言琛出现在门口,还是早上的样子,眉眼带笑,怀里抱着一束星河。

“亲爱的,我回来了。”

他的声音一出,谷伊也不管脚上的疼痛了,以最快的速度飞扑过去,凌言琛张开手臂上前两步,让她能少受点罪。

“阿琛……”谷伊埋在他怀里,贪婪吸食着他身上特有的香味,不安的心渐渐平静下来。

“我在,怎么了?

受什么委屈了?

我才一天不在。”

“去云台岛怎么没告诉我一声?”

谷伊反问道。

凌言琛只是笑着,没有回答,谷伊打算再问一次时,身下一轻,她被打横抱了起来,怀里还多了一束花。

“来自厄瓜多尔的蔷薇,赠送给我唯一的爱人,这一束是喷色的,你要是喜欢,我叫人去寻找培养的方法,在庄园里种满它,你一回去就可以看见,等你不喜欢了再换别的。”

他说的认真,真干的出来这事。

谷伊抱着花,深蓝的背景下点点白色,深度还原银河系的样子,除了漂亮,她是真想不出别的形容词了。

“我很喜欢,但是满院子都是这个,单调了点。”

说话间,她被放在了沙发上。

鲸在她扑过去的那一刻就起来了,毕恭毕敬在一边当背景板。

“这个时候知道单调了?

两年前是谁吵着要在院子里种满葡萄的?”

谷伊嘟了嘟嘴,凌言琛忍不住上手捏了捏,笑道:“葡萄酒应该酿得差不多了,让人送过去我们尝尝?”

谷伊不管提出什么要求,只要不过分,凌言琛基本都不会拒绝,种葡萄也是如此,她一时兴起派人种的,后来发现吃不完,他就给酿成酒存在地窖里了。

时至今日,谷伊都十分佩服他的定力,那段时间她不在那个庄园住并不代表凌言琛不在那住,天天一出门就看见一堆葡萄藤,一开窗也是葡萄藤,要是她自己住,早疯了。

所以在种完那一轮后,她立马让人去清了,并以最快的速度恢复成之前的样子。

“不用了,我不想喝,想存到我们结婚那天再喝。”

“结婚”两个字咬得很重,这己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,但还是让人向往,迫不及待想要让时间过得快一点。

鲸无声无息走了,她一个单身犬就不打扰人家的夜生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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