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跟你说了,赶紧来。”他挂掉电话后,满脸愠怒的看着我。
我也很生气的说:“你知不知道死人的脸是要盖住的。”
他嘴角抽搐半天,也不知道要怎么跟我解释,他总不可能说他闻到了麻醉的味道吧!只好结结巴巴的跟我说:“那也不能用湿毛巾吧!”
我没搭理他,才弯腰去捡地上的毛巾,小年就像是纸片一样摔倒在了我跟前。
上一世也是这样,废弃工厂里灰尘漫天。
不过却是我的头砸在地上扬起来的灰尘。此刻,我的耳畔,像是凭空多出来了无数声闷响,眼前扬起的灰尘里,我隐隐约约看见了小年紧紧拽着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狠狠的砸向地面。
巨响从头骨传进我耳蜗,我疼得张开口,被灰尘呛得发出闷咳。
那是我被胡梦敲晕后醒过来。我听着胡梦跟对方讨价还价,强撑着沉重的躯体挣扎。胡梦见到后,凑到了我的面前,将手机开了免提。
胡梦讪笑着跟我说:“你看买家有多挑剔,需要活摘。姐,等下你好好享受享受。”
我祈求胡梦放过我,她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。
我永远也忘不掉,她笑得前扑后仰:“你要不死,我怎么拿到你的财产?”
“你觉得,你爸妈会把财产给一个养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