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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芹正算着时间,想着谢挽音手上的药该发作了,抬头看到李慕暖,怔了一瞬后,心中大喜,慌忙行礼。

“见过朝阳公主。”

李慕暖来得刚好,省的她再出去找借口喊人来后院了。

李慕暖大步上前,居高临下盯着赵芹,“我刚才在灵堂看到你和谢挽音一起来的,你独自在这里做什么?”

赵芹诚惶诚恐地回答:“回公主,小女刚才和我走散了,府里的下人说看到她往后院来了。”

“臣妇刚才看到国师也在后院,想进去找小女,又怕冲撞了国师,所以才在这里纠结徘徊。”

李慕暖听得火冒三丈,气不打一处来。

谢挽音早晨狡辩说丢了玉不是为了勾引东方醉。

来这里吊丧,又无故跑到后院来。

还说不想勾引东方醉?

她今日必须好好教训一下谢挽音。

“本公主带你去找!”她扔下这句话,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后院。



此时,谢挽音正蹙眉站在后院的一棵桂花树下。

刚才,赵芹找府里的下人打听了一下东方醉的事。

下人说二皇子临时有事暂时离开了,只有东方醉独自在后院。

赵芹就打发了绿珠和她的贴身丫鬟先去马车里等着,非要拉着自己就往后院来找东方醉询问收徒的事情。

她想着,陪着赵芹敷衍地问一句也无妨,反正东方醉也不会答应。

没想到,来到后院月门,赵芹忽然说不忍心听到东方醉拒绝,她到外面等着,一会告诉她结果就行了。

然后就疾步走了。

谢挽音怔怔站在原地,望着赵芹离开的身影,面色凝重。

若是赵芹当真只是想问收徒的事情,应该和她一起,亲耳听到东方醉怎么说,不可能临阵脱逃。

这是大白天,又是在太阳下,就算她独自见了东方醉,别人看到也不会说什么。

大家都知道东方醉是君子,从不近女色。

最多以为她是在这里找东方醉询问星象之类的事,不会传出什么乱七八糟的谣言。

所以,赵芹让她独自去见东方醉,真是不忍心听到拒绝的话,还是另有图谋?

她在脑海里细细回忆了一遍今日和赵芹在一起的全部过程,猛然想到,赵芹当时在马车里抓了她的手。

她将自己的双手放在鼻子下面,细细嗅了起来。

嗅了一会,发现手上有种异香,不仔细闻闻不出来,很淡很淡,特别好闻。

今日,她和赵芹是来吊丧的,都没用香。

这香味是赵芹抓她的时候故意沾在上面的。

谢挽音有个猜测涌上心头,她掏出帕子,狠狠擦起了自己的手。

环视四周,准备找水洗手。

“要洗手吗?”

谢挽音猛然一惊,“谁!”

东方醉摇着玉扇,从桂花树的另一边悠然走了出来。

谢挽音警惕的后退两步,“你偷窥我?”

东方醉戏谑道:“什么叫偷窥?”

“我又没瞎,你站在这里,我一眼就看到了。”

谢挽音连东方醉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都没发现,自知不是对手,立马想走。

东方醉伸手把她拉进怀里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往她嘴巴里塞了一颗药丸,用内力逼着她吞了下去。

谢挽音拼命咳嗽,脸憋得通红,却什么都没咳出来。

“你给我吃了什么?”她站起身子,狠狠推了东方醉一把,怒目而视。

东方醉答非所问,慢悠悠道: “你手上的香是春.药,涂在皮肤上,超过半个时辰就会发作。”

他说话的时候,琥珀色眸子光波流转,让谢挽音莫名觉得妖冶。

“我给你吃的是毒药,以毒攻毒,算是解药。”

谢挽音顿时气血翻涌,心口里堵得难受。

“你既然知道是春.药,还知道超过半个时辰才会发作,我手上的香味尚且不到半个时辰,为何拦着我去洗手,非要给我吃毒药,以毒攻毒?”

东方醉太喜欢谢挽音如此怒视自己的样子了。

双眸里仿佛藏着燃烧的火山岩浆,滚烫而明亮,带着毁灭一切的倔强。

他佯装委屈,“阿音,你这是生我的气了,怪我考虑不周全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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